姬紓听完了,瞧著倒是有些满意。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道:“看来郡主的確是个有诚意的人!”
荣华郡主:“若是没有诚意,本郡主今日也不会来了。赏宴上,公主可以以只有女眷能进去为由,將容枝枝的护卫,都挡在门外。”
“如此我们的计划,便能够顺利实施!”
“至於那名姦夫也请公主放心,嘴十分严实,不会说出半句不该说的,待事发之后,便会自尽!”
姬紓沉默了片刻,开口道:“郡主先回去吧,此事本公主好好想想,若是决定合作,便会去请郡主派人前来!”
“只是郡主说的这个人,当真武功这般高强,能够躲过本公主府上所有的眼线?”
见姬紓明显心动,荣华郡主也放了心:“这是自然了!届时知晓容枝枝在何处落单,本郡主只需要吩咐一声,他便能立刻进来。”
说实话,折损一个这样的高手,荣华郡主也是觉得有些可惜的,但是想想能除掉容枝枝,一切倒也值得。
姬紓:“那郡主便回去,等本公主的消息吧!”
荣华郡主:“是!”
她离开了之后,嬤嬤小心地问姬紓:“公主,我们真的要如此做吗?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即便姦夫不是我们的人,但是事情发生在我们府上,沈相也难保不会记恨我们。”
“您虽然是不怕什么,但您膝下还有世子,若是被沈相报復……”
公主嫁给第一任駙马,虽然是带著任务去的,且也叫第一任駙马被满门抄斩了。
但公主那个时候,腹中已经有了遗腹子,太宗皇帝看在公主的面子上,留下了这个孩子的性命。
世子从小就十分乖巧,知晓当初母亲与生父的事情之后,也是维护母亲,说母亲做得对,为了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舍小家为大家是应当的。
而且十分贴心,公主要找第二任駙马也並不反对,还高兴母亲孤寂多年,身边总算有人陪著了。
这样的孩子,自然一直都是公主的心头肉。
姬紓抬手,示意她不必多言:“我若是会害怕沈砚书的报復,当初也不会决心与容枝枝走著瞧!”
“这件事情只有我想不想做,没有我害不害怕报復之说!”
“本宫是金枝玉叶,我儿是皇室贵胄,若我们都怕沈相怕成这样,这天下就莫要姓姬了,还是姓沈算了!”
嬤嬤听到这里,也明白公主作为皇室的傲气,倒也不敢再劝什么了:“是老奴多嘴了。”
说完这句后,她沉默著,静静等著公主决断。
姬紓考虑了许久,心思动了几动,最后低声吩咐了嬤嬤几句。
最后道:“相府这一趟,你亲自去,请柬我亲自写,莫要假於他人之手!”
嬤嬤:“是!”
……
嬤嬤依照姬紓的吩咐,亲自將请柬送到容枝枝手上。
待她离开了之后,容枝枝盯著请柬上头的內容,也是凝眸想了许久。
玉嬤嬤开口道:“夫人,大长公主对你的厌恶丝毫不做假。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无论此番是否有诈,老奴还是觉得您不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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