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也算是服了她了,自己一句话没说,也能將炮轰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炮仗。
她微笑道:“荣华郡主,夫君觉得不妥,也是为了郡主你的名声著想,你毕竟云英未嫁,且与夫君只是朋友,並非亲眷。住在相府,怕会为郡主招来閒话,还请你千万莫要误会了夫君才是。”
荣华郡主笑笑:“我与沈相是故友,只要我们之间清清白白,自然也不怕旁人说什么。”
“只有那些心思齷蹉的人,才会看什么都觉得脏,怀疑本郡主与沈相之间有什么,那种人的感受,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再说了,此事既然是与我的名誉相关,我自己都不担心,夫人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还是说,夫人也与那些不明事理的人一般,喜欢乱想,所以才不敢让本郡主进府?”
这话里话外的,將她与沈砚书的关係,说得万分清白,好似谁多误会她一些,都是內心阴暗之辈。
容枝枝微笑道:“郡主的意思,是这辈子与夫君,就只是朋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其他的关係了?”
“既然郡主话里话外的,总是怀疑我小心眼、误会郡主你的意思,那我倒也不妨做这个小心眼的人。”
荣华郡主听到这里,有些不安起来。
她自然是不会真的想著日后与沈砚书没旁的关係,她只是在眾人面前先装一装,住进相府再说。
如果能够有合理的理由,每日里都见到沈砚书,才有培养感情、叫他真的喜欢上自己、迎娶自己的机会。
也是想著传闻中容枝枝贤良淑德,想来是不愿意当眾担上小心眼、善妒的名声的,她才故意这般说话,想逼容枝枝答应下来,却不想,容枝枝似乎不打算按照常理出牌了。
她盯著容枝枝,故作镇定地笑道:“那不知首辅夫人,是打算如何小心眼呢?”
容枝枝微笑道:“只要郡主你能够当眾发誓,这辈子不管发生任何事,你也不会与我夫君有任何超出朋友界限关係,更不会有半分嫁给夫君的可能……”
“我便相信郡主你对夫君的心思清白,並与郡主一起唾弃那些心思齷齪,喜欢胡乱揣度之人!”
荣华郡主的脸色终於变了,这样的誓言,若是当著眾人的面发了,且不说会不会遭到天谴,自己日后与沈砚书就是再有些什么,也难免是会叫人詬病了。
她一辈子都会成为笑话!
见荣华郡主不开口,容枝枝似乎早有预料:“怎么?郡主怕了?”
那些夫人们见此,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她们当中其实是真的有人真心相信过,荣华郡主对沈砚书是没什么心思的。
只因荣华郡主的模样,瞧著十分颯爽洒脱,那个气质,与她们诸多一生都困在后宅的女子,很是不同。
可是现下见著荣华郡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方感对方心机深沉。
这定是……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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