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煊冷著脸出了门,逕自在屋顶上飞檐走壁,往户部尚书府上去,南梔並不愿意见她,他便也只能晚间过去寻她了。
只是到了顾家的围墙。
却发现一人正坐在屋顶上,对方手里拿著一个酒瓶,一条腿曲起,肆意小酌,好似就是等著霍成煊的出现。
霍成煊眯了眯眼,问那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鴆语气讥讽:“是我应当问霍少主你是什么意思吧?这深更半夜的,你不休息,来顾家是做什么?”
“还不是走正门,而是在屋顶上跳跃,你这莫非是又对顾姑娘有了歹意?”
霍成煊到底是动了怒。
死死盯著慕容鴆道:“此事与你无关!”
慕容鴆轻嗤:“呵,无关有关的,我反正是已经在这儿了!霍少主是要动手吗?”
“只是要是惊动了京城夜巡的城防军,叫他们知晓霍少主你晚间不休息,来户部尚书的府上图谋不轨……”
“想来不是將你抓去內狱拷问,便是將你逐出京城吧?”
霍成煊看慕容鴆的眼神,几乎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眼下是真的对这个人起了杀心。
可他也知道,自己想杀他,必然引起莫大的动静。
到时候自己真的会被內狱的人抓走。
慕容鴆也不再说话,只是气定神閒地瞧著他,两个人开始了漫长又无声的对峙。
最后。
霍成煊冷笑了一声,说了一句:“你莫要后悔!”
便转身离开。
慕容鴆眉梢一挑,对他的话感到费解,后悔?自己有什么可后悔的?不將这个登徒子拦在外头,自己才会后悔吧?
霍成煊走了之后。
顾南梔也终於从自己的屋內出来,看向屋顶的慕容鴆:“三公子,多谢你了。”
方才的对峙,她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只是没有出来罢了,不想再给霍成煊什么无谓的希望。
慕容鴆耸耸肩,开口道:“举手之劳罢了!”
顾南梔有些关心地道:“三公子你已经帮著守了两夜了,要不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慕容鴆:“他白天不便硬闯,也只有晚上才方便来。我守到他离开京城,自然会回去!”
顾南梔皱眉:“可谁知道他何时离开?如此会不会太麻烦三公子了?”
慕容鴆笑笑:“顾姑娘的安危,义妹也会十分在意,我只是为她做些事罢了,並无什么麻不麻烦。”
“顾姑娘若是不弃,倒也可以將慕容鴆当作你自己的朋友。”
“若是如此,朋友之间,你就更不必客套了!”
顾南梔笑了笑,也为枝枝有一个这样的义兄高兴。
看了一眼漫天星辰,慕容鴆倒是问了她一句:“顾姑娘可有兴趣上屋顶,与在下一起观星?”
说来,顾南梔的確已经有些时日没有看星星了,且总不好由著人家在屋顶守著,自己回去呼呼大睡。
便是微微笑道:“却之不恭!”
……
霍成煊回去了之后,也是更加生气了,此事到底与这个慕容鴆有什么干係?为什么几次三番地与自己为难?
恼怒之下,他吩咐了自己的侍从几句。
侍从听完之后,面露难色:“这……少主,这样做真的好吗?”
霍成煊神色冰凉:“是容枝枝兄妹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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