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也明白了,他此刻也极其愤怒,自己若是与容枝枝吵起来,怕是被迁怒。
便小声道:“本郡主不过就是帮著找凶手,合理地分析了几句罢了,若是夫人不赞同本郡主的看法,本郡主少说几句便是……”
沈砚书的眼神,看向姬紓:“大长公主没有什么要说的?”
姬紓:“本宫知晓你们怀疑本宫,但她的死,確实与本宫无关。是她自己身体不好,若无什么事,本宫便先走了。”
话说完,她便转身要离开。
沈砚书扫了一眼乘风,乘风立刻挡在了姬紓的跟前:“大长公主,事情说清楚之前,您恐怕不能走!”
姬紓脸色一变,回头盯著沈砚书:“沈相,本宫可是皇族,君臣有別,你在宫中叫人拦著本宫,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沈砚书俊美的脸上,全无半分表情。
盯著姬紓的眼神,几乎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日之事公主若是不给个交代,本相不会放公主活著离开!”
姬紓勃然大怒:“你……”
永安帝这会儿也看向姬紓,不快地道:“皇姑祖母,沈老太君的確是因为与你一併出来才出事的,你也应当给一个解释!”
帝王也摆明了態度,他是站在沈砚书这边的。
便是皇室那些一贯喜欢与权臣作对的皇亲们,这会儿也是没一个人帮姬紓说话,不止是因为他们有人与容枝枝认亲了,更是因为涉及了人命。
姬紓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本宫说了不是本宫做的!本宫就是再討厌容枝枝,也不会蠢到在大庭广眾之下,把沈老太君叫出来害了,这是怕人怀疑不到本宫身上吗?”
荣华郡主从旁插嘴:“谁说不能呢!害完了之后,大长公主你不就刚好可以拿这套说辞脱罪吗?”
姬紓狠狠地盯著她:“荣华郡主,说话要讲证据!”
荣华郡主:“谁不知道沈老太君疼爱首辅夫人,她们亲如亲生的祖孙。而当初,公主也是因为首辅夫人非要查案,而失去了自己在乎的人。”
“公主想要报復首辅夫人,想叫夫人与你一样体会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痛苦,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她这样一说,溧阳大长公主的嫌疑也是更甚了。
姬紓勃然大怒,扭头看向黄嬤嬤,开口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他们说明白!”
黄嬤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犹豫了片刻之后,开口道:“大长公主,奴婢知道你憎恶我家夫人,可您也不能害我家老太君啊,老太君是无辜的啊……”
姬紓难以置信地盯著黄嬤嬤:“你胡言乱语什么?”
荣华郡主轻嗤了一声:“大长公主,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永安帝也不耐烦听荣华郡主插嘴,冷著脸道:“郡主,这是我们大齐的事,还请你安静看著!”
他一点都不希望这事儿真的是姬紓做的。
姬紓是自己的亲人,若当真是对方做的,相父说不定会因此对自己也生分了,所以他心里也很是著急。
他盯著黄嬤嬤,冷著脸道:“你把事情说清楚!记住了,若是有一句谎话,便是欺君之罪!”
黄嬤嬤浑身发颤,开口道:“陛下,我们家老太君身体一直不好,时而不时就会忽然发病。”
“但是我们家夫人给老太君配了药丸,此药丸奴婢是整日里都带在身上的,只要老太君发病的时候,及时餵给她老人家,就能让她老人家平復下来。”
“可是方才,老太君忽然发病了,奴婢正要给老太君餵药,大长公主却叫人擒住了奴婢,不让奴婢餵药,老太君一口气上不来,就这样活活地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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