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郡主,我们家相爷也说了,让您没事就回去,请吧!”
荣华郡主咬牙。
心思一转,索性道:“我有关於老太君之死的线索,想与相爷你说。”
沈砚书抬眸,眼神里这才多了几分想谈的意思。
“郡主请说!”
荣华郡主道:“此事事关我的性命,我只相信砚兄你一人,砚兄让其他人先出去,我单独与你说。”
沈砚书沉默片刻。
看了一眼容枝枝。
容枝枝先是盯著荣华郡主,开口问道:“屋內若是只有你们二人,郡主一会儿该不会撕了自己的衣服,说是夫君非礼你吧?”
荣华郡主听了这话,仿佛觉得难堪:“首辅夫人將我当成什么人了?”
容枝枝:“若是真发生那样的事,当如何说?”
荣华郡主:“若本郡主当真说沈相轻薄,而沈相不承认,那便当本郡主是栽赃!”
“本郡主当真只是与相爷说正事罢了!”
容枝枝听到这里:“好。”
既然绝了荣华郡主诬陷沈砚书的后路,沈砚书一个成年男子,且他也不是什么蠢辈,曾经更是面对各种算计和勾引,想来是不会在荣华郡主身上吃什么亏。
她的眼神扫向眾人,开口道:“都隨我出去,让相爷与郡主谈。”
眾人:“是。”
荣华郡主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僕人,他们也都跟著一併退下了。
而容枝枝出去了之后。
门口的僕人,便將门带上。
她静静地在外头等,她其实並不相信荣华郡主真的会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现在……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愿意赌。
就在这个时候,门房到了这跟前,开口稟报导:“夫人,府外来人了,说是有事与您说。”
容枝枝扫了一眼荣华郡主的那些侍婢,便走远了几步。
確定她们应当听不到自己与门房的对话了。
才正色问道:“来者何人?可说了是为了何事?”
门房:“是余家的一个丫鬟,说是想起来一些与翠香有关的事情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便先过来与您稟报一番,她还不肯告诉奴才,说只能与您讲。”
由於这个消息或许是能够领到赏钱的,所以那丫头大抵也是怕人冒领了她的赏赐,便没有与门房说细节。
容枝枝立刻大步往外走,並吩咐道:“將她带去內院见我!”
內院防卫森严,荣华郡主人探听不到什么。
倒是朝夕有些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夫人,我们就这么走吗?您不在这儿看著?若是那荣华郡主对相爷起了什么心思,那不是……”
容枝枝冷静地道:“相爷並非等閒之辈,我相信他。”
不止是相信他的定力,也是相信他的能力。
如果她连这都没办法放心,那她怕是得每日十二个时辰盯著他了。
朝夕:“……好吧!”
……
容枝枝到了內院,与那名丫鬟刚聊完。
便有僕人衝来了,急切地对容枝枝道:“夫人,出事了,相爷请您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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