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僕安慰他道:“王爷,照奴才说,您实在是不必太过心急。等事成之后,什么样的女人,都是您的囊中之物!”

驍郡王笑笑,摸著自己的鬍子道:“你说的也是!”

他贪財好色,主要喜欢美人,他的盟友要的是权力,所以答应將容枝枝给他,还答应让他从郡王变成亲王,世袭罔替,他们两个人也算是各取所需。

左右自己也只做了点小事,起兵的事情还得靠对方。

“公孙琼英在何处?暂时得不到容枝枝,把她叫来给本王解解闷也是好的!”

想著自己先前始终忍著没做最后一步,驍郡王还是觉得有些心痒难耐的,如今沈砚书已经入狱了,自己也没什么要顾忌的了。

僕人:“这……奴才去查。”

半个时辰之后。

僕人回来了,一脸头疼地道:“王爷,公孙琼英去护国寺看她姑母去了,公孙氏身边有陛下的人马看守,怕是很难將她抓回来。”

驍郡王听完了之后,只觉得晦气得不行。

这个当口,陛下想必本来就有些怀疑沈砚书是被自己陷害的,自己若是还大张旗鼓抓对方的表妹,惊动了陛下,难免节外生枝。

他只好绷著一张脸道:“罢了,你去將重樱寻来,伺候本王吧!”

“是!”

……

沈砚书入狱之后,京城堪称风声鹤唳。

许多从前巴结討好沈砚书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被连累,被认为是同党。

自然的,也有许多人给沈砚书求情。

如慕容太师,如户部尚书,如兵部尚书,甚至有些与沈砚书本不对盘的朝臣,都站出来求情,说相信沈砚书是冤枉的。

说沈砚书弄权,他们相信,说对方通敌,他们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容太傅和姬无蘅也是屡屡求见帝王,说沈砚书是无辜的,但都被帝王赶了出来。

申鹤和沈砚书的几个门生,更是在朝堂上表示自己愿意一头撞死,证明沈砚书的清白。

亏得兵部尚书眼明手快,將他们拉住了。

还好说歹说地劝了他们一阵:“你们好好想想,你们若撞死了,为相爷说话的,岂不是又少了一人?”

申鹤等人听完之后,也觉得有道理,这才勉强作罢。

於是便继续到处奔走,找人一起给沈砚书求情。

姬无蘅在又一次求情失败,被永安帝赶出了御书房之后,颓丧地回到了自家府邸。

谢氏看他这模样,嘆了一口气道:“我儿,沈砚书若是入狱了,说不定是你的机会,你为了你的情敌这般上心做什么?”

她如今虽然对容枝枝又嫁人了,腹中还有孩子不满,但儿子娶个这样的,和一辈子不娶,哪个更差,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怎么都比绝后好!所以她觉得沈砚书倒霉,倒是儿子的机会。

她还接著道:“到时候我们家,拿出太宗皇帝赐给你祖父的丹书铁券,將容枝枝的命保下来,如此救命之恩,她还有什么理由不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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