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胭想看,等我们结婚后,天天看,夜夜看。”

他行动不便,不好倾身,可以拉了手,把白胭往自己跟前带。

有些起皮的嘴唇贴在了白胭的唇上。

两人確定了关係,孟长老倒是不端著了,“屋里暖气热,护士包扎的太紧了,阿胭,我热的难受,黏糊糊的。”

白胭侧头看了眼安綺留下的毛巾,知道他是故意的。

但她还是决定不拆穿了。

小周离开前给病房里的热水瓶里装满热水,白胭用脸盆接了一盆,將毛巾沾湿。

孟鹤川不能躺下,便半靠著后仰坐立。

肚子一吸一鼓,壁垒分明的腹肌虚虚实实的从绷带中显露出来。

分明是在故意诱惑。

白胭藏著好笑,替他擦拭的时候使坏,指尖偶尔用力,偶尔轻剐。

倒是让原本有心思的孟公子,更有心思。

她见孟鹤川的耳尖已经泛红,连喉咙里都溢出闷哼,知道不能在作怪下去。

“好了,你前后都有伤口,万一沾到水不好癒合。”

准备起身的时候,男人却攥紧她左手手腕,“还不够。”

孟鹤川浑身绷得紧紧的,“阿胭,还不够。”

伤成这样都能有想法,这到底是憋了多久?

白胭掐了他一下,又拿著已经发凉的毛巾去冰他。

孟鹤川喉咙里滚出一声无奈的嘆,“阿胭,我都解释清楚了,你还折磨我。”

“谁让孟总工那么受欢迎呢?一个小阮妹妹,一个许班长,现在又来了一位安綺同志。”

白胭將毛巾打湿了水,重新晾了起来。

知道孟鹤川没有危险后,白胭的情绪也好起来。

头脑开始变得清晰,也渐渐能够思考。

她搬了张小凳,挨著病床,拧开了保温桶將里头的豆粥打了出来。

想到了安綺临走前的话,白胭刻意打了满满的红豆。

“豆类你吃吗?”

孟鹤川舔了下唇,“……”

他倒是惯会看脸色,白胭閒閒的態度让他很警觉的扫看眼小碗里的红豆,“你煮的?”

“嗯。”

“那我吃。”

白胭心头更舒坦了。

但她也只是说说罢了,没真让他吃,“你麻醉刚醒,医生只是说能吃流食,多喝点稀汤,豆类的不喜欢,就別吃了。”

孟公子不愧是男德毕业班的好学生,很快抓住重点,“她和你说的?我不爱吃豆类?”

白胭斜斜看他,默认。

他连忙解释,“那应该是听我母亲说的,我和她的来往的次数不算多,点头之交。”

“那和谭贺桉呢?”白胭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她只是下意识想知道安綺和谭贺桉有什么关係。

没想到孟鹤川却误会了,他脸色微变,“阿胭,你怎么提到他?谭贺桉这个人……”

“我知道,他不简单,不简单。”

白胭想起之前每次提到谭贺桉,都会和孟鹤川闹不愉快。

他才刚转醒,她不想节外生枝,惹孟公子不高兴。

白胭哄孩子似的哄他,“粥都要凉了,先吃吧。”

她右手受了伤,也不好餵他。

两人一人端碗,一人拿汤匙,倒也搭配得当。

一碗粥汤吃了一半,孟鹤川停了动作,“陆寄礼说起火的原因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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