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场的犬冢牙对这种情形牙咧嘴。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犬家牙——”

另一边,日向寧次的目光,却死死地钉在鸣人身上,仿佛要將他看穿。

他的眉头紧紧燮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內心早已不是惊涛骇浪,而是翻江倒海,天崩地裂!

金色闪光.·

四代目之子.

成为火影—

鸣人过去有著“万年吊车尾”“无可救药的笨蛋”的形象。

此刻在寧次看来,这形象就像一个拙劣的谎言。

也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他的天赋,是因为四代目之前已经亡故,所以被刻意压制?

寧次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木叶村那看似光鲜亮丽的权力脉络。

而这权力脉络实则盘根错节。

他还联想到了火影之位的传承。

二代自火影是初代火影的弟弟,血脉相连,

三代目火影是二代目火影的亲传弟子,师徒情深。

四代目火影更是三代目火影的徒孙辈中的依者,继承了火之意志。

如今,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如神跡般復活归来。

他的儿子是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在这个中忍考试的舞台上。

以如此震撼人心的方式,展现出远超同龄人的天赋与实力。

並且,他也毫不掩饰地宣称,他要成为火影。

这一切,在寧次那颗被“宿命论”深深禁的心中看来。

似乎都指向了一个早已被无形大手安排好的剧本。

火影之位,对於某些人而言。

仿佛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宿命”。

这种冰冷而残酷的认知,让寧次心中那根名为“命运”的协锁,勒得更紧了。

紧到让他几乎室息。

天赋、身份、血脉—

这些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註定的东西。

果然是其他无关人士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逾越的鸿沟天堑。

分家,就难道真的只能永远是分家吗?

笼中之鸟。

无论它们如何奋力地拍打翅膀,蹄血哀鸣,

也都无法挣脱那早已被刻在血脉深处的无形囚笼。

这因笼名为“宿命”。

然而,越是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宿命”的沉重。

感受到那令人绝望的不可抗拒。

虽然表面上,寧次早已认同这该死的宿命。

他的爸爸日向日差。

天赋优於宗家家主,但却只能为了宗家去死!

分家自出生起就要被当做奴隶使用,为了宗家的血脉延续,“自愿”去死。

寧次內心深处还有著那份想要衝破这该死的“笼中鸟”命运的渴望。

他曾经一次又一次地与雏田“陪练”,想著藉此从天赋上完全否定这位宗家的大小姐。

也是他內心深处对宗家的一种抗爭。

凭什么?!

凭什么有些人可以沐浴在阳光下?

凭什么他们能继承著荣耀与光环?

甚至於四代目这样的人物都能亡者归来,並一手將曾经落魄的鸣人扶植起来。

进一步对宿命论的確信,也进一步加深这种內心的抵抗与矛盾。

而自己这些人,就必须永远屈辱地活在阴影之中?

就必须背负著那可笑而沉重的诅咒?!

就在此刻,月光疾风的声音再次在寂静的会场中响起。

它打断了寧次的思绪。

“咳咳——·安静!预选赛,下一场——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两个新的名字缓缓浮现。

“日向雏田——"”

“对阵..”"

“日向寧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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