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真的没有更多的变数吗?

我爸在黑城寺,他怎么样了?

名义上,他投诚,会做辛波,可他的实力,有辛波层次了吗?

难度应该很高吧?毕竟,他连真人实力都没有,距离出阳神,还太过遥远。

回到自己房间,我很快便画出一张图纸,记忆中关於当初黑城寺那幅地图,十分明確,我肯定自己没有画错。

隨后,我打电话叫来吴金鑾,让他將图纸拿走。

“罗道长,你真意已决?”吴金鑾问我时,神態都显得有些焦头烂额。

“大家不好阻止你,何真人知道你的脾气,可……”吴金鑾话刚说了一半。

我笑了笑,说:“换做吴先生呢?”

“有孕在身的妻子,以及妻子全家人,都在他人手中。”我问:“可否能再有更多的权宜之计?”

吴金鑾沉默,隨后说:“唐老不肯换方向,何真人已经联繫过了。”

"先前,我卜了一卦,並非为罗道长所卜,而是为诸多道观真人所算,此行千难万险,却还有一方,有保全实力的生机,罗道长去了五喇佛院,若是事態发展不理想,便往西跑,我会和诸多道观,在那个方向等你,只要你没有誆骗我们,真的有保命实力,那我们就能安然无恙离开。”

“罗道长所说的没错,换做我,乃至於任何人,可能,就只有一个韩襟会临阵脱逃吧,努力可能是泡影,可不努力,一定是一场空。后悔这件事情,永远是给从未付诸行动之人的惩罚。”

“事不成,至多是遗憾,遗憾促使人登顶,后悔,蚕食人的一切心防。”

吴金鑾一番话,一时间让我怔然。

前者,是他们付诸的行动。

后者,就是吴金鑾的看法?

他没有金轮神霄的一番禪意,可先生所说,却好像更贴近人的心境?看起来有些普通,可下细一想,却道理深刻,无法反驳。

“记住,罗道长,事情有变,要往西,还有,他们不可能真的一条心,这可能是你打破禁錮的机会。”吴金鑾再深深道。

我点点头。

吴金鑾则从怀中取出一副无边框眼镜,递给了我。

“魏院长已经不会跟著我了。”我隨即摇头拒绝。

“五喇佛院的病人更多,更重,他若是能出来,肯定是想著要问诊的,若是用上戴泓,总会多一丝胜算。”吴金鑾解释。

我不多言,接过了这魏有明形成的寄身之物。

吴金鑾这才拿著我绘製的地图离开房间。

静静站了几分钟,我摸出来手机,尝试性的给我爸再打一个电话,不出所料,黑城寺完全没信號,打不通,关机。

隨后,我放弃了一切其他想法,径直离开房间。

从电梯下楼,我走至大厅,这时,金甲喇嘛等人停止念经,站起身来。

这几个喇嘛,无一例外投来目光。

金甲喇嘛行了一礼,才说:“活佛说,若是一次,道门真人们不肯来,那二次,就是罗道长会孤身赴宴,罗道长请。”

我微眯著眼,深深看了他们一眼,隨后径直往酒店外走去,这一行喇嘛跟上了我。

酒店外匯聚不少游客,本地人,他们本来都在张望,我们出来后,视线就全匯聚在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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