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徐挽寧点头。
陆砚北如果真喜欢她,早就喜欢了,不用等这么多年。
自己离开这几个月,要勾搭,两人早该在一起。
他的手指隔著衣服,在她腰上剐蹭著。
有点痒。
徐挽寧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陆砚北却直接拉她坐到自己腿上。
诱著她跟自己接吻。
陆家佣人见状,纷纷退了出去,只是徐挽寧害羞,伸手推著他的胳膊,让他放手,陆砚北竟直接抱著她往房间走。
只留下一根盲杖孤零零靠在沙发上。
徐挽寧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上,头侧的床往下塌陷几分,陆砚北的气息落在她脸上,灼热烧人。
一点一点,像是热风,又似野火。
一寸一寸,撩拨著她的神经。
偏又没有任何动作。
当她皱了下眉,想开口说话时,陆砚北却忽然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原本温柔又克制。
青天白日的,陆砚北还是有分寸的。
只是徐挽寧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
崩塌!
徐挽寧觉得呼吸不畅,伸手推他,“我有点受不了了。”
“接个吻就受不了?”陆砚北低头,在她唇上轻啄,廝磨著,“阿寧,你要多锻炼锻炼了。”
“嗯?”徐挽寧被他那个吻,吻得脑袋还有些缺氧发昏。
“你现在的体力,那以后怎么办啊?”
徐挽寧面红心跳。
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愿说话。
他是真不要脸!
大白天的,怎么什么骚话都隨口捏来。
“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徐挽寧问道。
“不知道。”陆砚北摸著她的头髮,“可能是遇到你之后,就无师自通了。”
陆砚北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重欲的人,他又把陆云深当亲儿子,总觉得没有女人,一辈子也无所谓,却没想过遇到徐挽寧之后,什么撩骚的话都会说了。
——
老太太和陆夫人回来,听说陆砚北抱著徐挽寧去臥室,一个多小时都没出来。
陆夫人臊得老脸一红。
大白天的,这臭小子不去上班,偷偷溜回家干吗?
白日宣淫?
有点不像话。
现在的年轻人呦,精力真是旺盛。
徐挽寧从房间出来时,陆夫人和她说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准备给陆呦呦补办满月宴。
陆夫人还想把江家人请来。
对她的安排,徐挽寧没异议。
虽然她和江家的关係还没对外公开,但陆家人脉广,满月宴定然大佬云集,多个江家,估计也没人会多想。
“对了,还有一件事。”陆夫人咳嗽著,“你当初生孩子时,亏了身体,还是要好好调养。別太纵容砚北那小子,任由他胡作非为。”
徐挽寧隨即会意,小脸瞬间通红。
陆夫人靠近她耳边,低声说,“我跟你说,男人啊,又是骨子里比较贱,你偶尔也要吊著他一点,別事事顺从,也千万不能惯著他们……”
“就像我和砚北的父亲,你別看我经常懟他,他还挺受用的。”
“这叫驭夫之道。”
徐挽寧听得耳热。
陆夫人一直觉得徐挽寧性子软,陆砚北又不是个好东西,总担心她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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