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识微虽不是第一次,但是身体旷了太久,加之刚结束高强度的工作,禁不住他这般折腾,最后红著眼喊著陆老师,他才勉强放过她。
一番折腾,两人都出了不少汗,互相贴著靠著,那种潮热粘腻感,极不舒服。
见她呼吸逐渐平復,陆湛南才问她:“去洗澡?”
“不想去。”
她被折腾得连胳膊都懒得动。
“不洗澡?那我们做点別的?”
“我还是去洗澡吧。”
叶识微就差以一个鲤鱼打挺的姿势从床上跳起来了,慌慌张张往浴室跑,身后是某人揶揄轻快的笑声。
关上门的那一刻,叶识微双手撑著洗脸池,腰酸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镜子中,映出她的身体。
她伸手抚摸著心室位置,伤疤上似乎还残留著他唇上的温热,他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疤痕,温柔虔诚,像是要抚平她身上所有的伤口。
她洗完澡,穿著陆湛南的衬衫,觉得口乾,离开臥室倒水喝。
陆湛南也跟她出来,討水喝。
抓著她,就在放著玫瑰的那张桌子上……
又要了一次。
身体一侧贴著冰冷的桌子,一侧是他如火般的身体,叶识微真的被他折腾得快死掉了。
这男人,真的不能旷太久。
事毕,陆湛南搂她在怀里,指尖把玩著她的头髮,低笑著说了句:“你的体力,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这么差。”
叶识微怒了,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抬脚想踢他,却被他捉住了脚踝,“不过,比以前好多了,若是以前,弄几下眼泪就出来了,娇气。”
叶识微裹著被子,背对著,不愿理他。
陆湛南从身后轻轻拥著她:“你回来,我才觉得这里像个家。”
这一夜,叶识微做梦了。
不是噩梦。
她梦到了和陆湛南初次见面的时候;梦到她红著脸找他要联繫方式;梦到他將自己按在图书馆的书架上接吻;梦到同居的第一个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手足无措,像两个傻子;梦到……
梦到许多许多。
**
叶识微睡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从陆湛南的衣柜里拿出件衬衫套上,简单洗漱,离开臥室,就看到陆湛南正坐在阳台上看书。
厨房煨著汤,阳光灿烂。
陆湛南冲她招手,叶识微刚走过去,腰被握住,被他抱到了腿上。
叶识微穿著他的衬衫,整条腿都露在外面。
他將人按著,低头吻著她。
深深浅浅的吻,让人沉迷。
“別弄了。”叶识微昨晚已经被折腾得太狠,再也禁不住。
“那你穿成这样出来,是什么意思?”
言下之意:
叶识微是故意引诱他的。
“我的衣服被你弄坏了,没有衣服穿。”
“我让砚北给你送衣服来了。”
“……”
让陆砚北送衣服?
堂堂晟世老总给我送衣服?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嘛?
对別人来说,陆砚北是晟世老总,但对陆湛南来说,他就是个弟弟,从小欺负的弟弟。
当门铃响起时,叶识微躲进了臥室,臊得彻底没脸了。
其实陆砚北也挺无语的,他甚至很想说,他哥脑子怕是真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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