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身子想往后靠,可他的手忽然扣住她的腰。
紧扣著,身子紧贴。
他用了些力道,一手搂著她,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贴著她的唇,深入,强势地困住她,“乖点。”
体温交融,她的身体一阵悸动。
贺时礼从她唇边退出来,身子却並未抽离,两人呼吸重叠著,纠缠,曖昧。
一个急促紧张,一个炽热喷张。
唇与唇若即若离地触碰著。
这感觉比刚才更甚,温澜小腿酥软的战慄,唇边那抹若有似无的热度,一寸寸撩拨著她。
唇上似乎还残留著他的温度。
火燎般烫人。
这一刻好像空气都凝滯不前,她嘴唇很红,眼神带著水汽,看著他的时候,还带著些许诧异。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贺时礼握著她的腰,纤细无骨。
像是要在他指尖融成一滩水。
“温澜,这样程度的配合,你可以吗?”他的声音压抑著。
她点了下头。
既然同意结婚,她自然想过很多可能。
包括……
那方面的事儿。
贺时礼低笑两声,伸手摩挲著她微红的唇,“第一次?”
温澜没说话,算是默认。
刚才接吻时,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颤。
青涩得不成样子。
时间太晚,贺时礼没有在医院久留,问了下邓妈近来的身体状况,又说其他事抽空再说。
温澜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怎么忽然就和贺时礼接吻了?
整个人窝在陪护椅上,刚才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她甚至来不及反应。
此时脑海中居然不自觉地开始回放之前的情景……
一遍一遍,不受控制一般。
她在干嘛?
回味那个吻?
简直要疯了。
这一夜,她没睡好,不过贺时礼从医院出来,上车后,看得出来心情不错,司机老王笑著调侃他:“先生,您和温小姐的事儿,成了?”
“帮我將熙园的那套房子收拾出来。”
“做婚房?”
贺时礼没说话,老王兴奋了,露出老父亲般慈祥又欣慰的笑容。
这时,贺时礼才想起来今晚聚餐的事,在群里问道:
【大家已经结束回家了吗?】
陆砚北:【在哄孩子。】
谢放:【贺时礼,你还敢出现,你知不知道自己今晚没结帐,你还好意思说请客吃饭,有你这样的吗?】
贺时礼:【你帮我结了帐?】
【肯定啊,这家酒店不赊帐,也不掛帐,你又不是不知道。】
【改天请你吃。】
陆砚北看到这则消息,反覆咀嚼回味。
这话,
不正常啊。
谢放本就是个没啥脑子的,已经在群里叫囂:【老贺,你耍我啊,你开了那么多好酒,我了十几万帮你结帐,你就请我吃?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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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家这边,隨著时间一天天过去,温澜一直没回来求他,温怀民就有些著急了。
再一打听,听说邓妈换了间更好的病房。
他又不傻,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那臭丫头可能不是藏钱,而是背著他攀上什么高枝儿了。
自己在她身上了那么多钱,光是去江家定製的那条项链,就了一百多万,还让她出席贺家晚宴,估计是和哪个野男人勾搭上了。
难怪敢骂他老畜生。
把她从乡下接来,投资那么多钱,勾搭上野男人就想甩了他?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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