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我告诉你,京城不是乡下,你別仗著小聪明,背著我勾搭上哪个野男人了?他给你一点钱,你就以为能摆脱我?】
【赶紧给我滚回来!】
她紧抿著唇,直接把温怀民的电话给拉黑了。
她现在只想冲他说一句:
去你的!
查看信息,自然是背著贺时礼的,许是她太专注,转身时才注意到贺时礼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她被嚇了一跳,本能往后退,腰上忽然一紧。
她跌撞著,整个人趴在贺时礼怀里。
“贺先生,您……”腰被紧紧搂著,无法动弹。
“別动。”
靠得太近,身子紧挨著,
亲密无间隙。
因为在室內,贺时礼脱了外套,温澜甚至能感觉到他腰间皮带上的金属扣正咯著自己,猝不及防这一下,她肺里的空气被挤出不少,脸甚至贴到他的胸口。
单薄的衣服並不能阻热,两人的体温似乎也在逐渐交融。
搂著她腰上的手,掌心炽热,像是能融化她的皮肤。
“贺先生。”温澜压著声音。
“嗯?”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紧贴著耳朵,好似能让人怀孕一般。
“你……鬆开点。”
贺时礼低著头,“我弄疼你了?”
这话,听著太有歧义了。
温澜怀疑他在开车,却又没证据。
她能清晰感觉到贺时礼热切的呼吸一点点落在她发顶,好似在她心上也掀起了一股热风,让她浑身都觉得燥哄哄的。
温澜呼吸扎紧,这距离,真的太近了。
说话间,贺时礼握在腰上的手鬆了松,可两人仍旧靠得很近。
“贺先生?您?你好像把我当个长辈。”
“没有,是敬重您。”
“我们是要结婚的,我不需要你敬重我。跟我独处,你很紧张?”
“没有啊。”
温澜一开始的確忐忑,尤其是看到臥室的那张大床,两个人在上面打滚都没问题,说到底两人没那么熟。
和一个异性独处,她若说心里毫无波澜,那都是假的。
“你的脸很红。”
“……”
这样的亲近又曖昧的距离,温澜又不是木头,有些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无可厚非。
她不仅脸热,
甚至热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既然要结婚了,你也要学著適应。”
“適应?”
“適应我的存在,適应我的亲近。”
他低头,靠得极近时,呼吸蹭到她的鼻尖。
说著,他忽然低头,去含她的唇。
那天晚上的吻,太过突然,温澜全程都懵懵的,现在她清醒且真实地感受著。
感受到他的唇有多热。
自己的唇,被他含著、咬著,她只觉得身子就酥了一半。
她一张口,他就探了进去。
身体挨著,唇舌交织,湿漉而迷离,温澜觉得有些腿软,身子下滑时,握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將她身子提了上来,连带著她的裙子也被拉高几分。
这个吻结束时,
温澜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埋在她的裙子里,將她裙子下摆撩到了大腿上方。
她觉得羞臊,將头搁在他肩上,心跳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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