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甚至和化妆老师商量:“能不能帮我把皱纹遮一下,我想显得年轻些。”
贺錚接过话茬,“俞叔,您这不是为难化妆老师嘛?”
“您脸上的这个皱纹,想去掉,您得去拉皮。”
拉皮?
这个词蹦出来,就连温澜都被惊到了。
她的公公,真是什么都懂。
俞老听到这话,也是气闷,扭头看向贺錚:“你好意思笑话我?你笑起来的时候,鱼尾纹都能夹死蚊子了。”
贺錚:“……”
这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温澜正担心著,以这样的状態,待会儿该怎么拍照?
结果两人原本都冷著一张脸,到了镜头前,咧开嘴笑得比谁都开心。
倒是邓妈,很少拍照,笑得不太自然,因此重复拍摄了多次。
拍摄结束,贺錚还叮嘱摄影师:“记得把我p得好看些,尤其是我眉骨处的疤,儘量弄得淡一些。”
贺夫人简直无语。
她都没这么多要求,他一个大男人,倒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拍完照,大家一起去吃了顿饭,席间贺錚就说起自己年轻时的一些事,譬如他年轻时,也很帅气,若不然也娶不到现在的老婆之类。
温澜面露狐疑,因为贺錚的面相实在太凶。
“你不信我年轻时很帅?”贺錚轻哼,“等吃完饭回家,我给你翻照片。”
结果,
贺錚的照片不多,倒是看到了许多贺时礼的照片。
从他出生时,一直到上学。
还有一些与陆砚北、陆湛南、谢放等人的合照,照片中笑得最开心的,永远是谢放与许京泽。
倒是让她意外的是,陆砚北的气质与现在相距甚远。
“这是陆砚北吗?”温澜指著照片中穿著高中校服的人问。
贺夫人点头。
“他以前看著很俊朗,现在內敛严肃许多。”
“他去当了几年兵,回来后变化很大,也可能是当了父亲,人也成熟了。”
贺夫人坐在她身边,指著几张照片,说著拍摄时的趣事。
贺时礼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默默喝著茶。
“你看,这是时礼十八岁生日时拍的。”贺夫人指著一张照片说道。
温澜盯著照片,打量半晌,终於说了一句:
“他十八岁时,就这么成熟了吗?一点都不像十八岁。”
温澜说的是他身上的气质,不像十八。
结果贺錚哈哈大笑。
“对吧,我就说嘛,他十八岁的时候,长得好像二十八,哈哈哈。”
贺时礼:“……”
这话有些过分了。
关於贺时礼这群朋友,温澜都给出了评价,陆砚北是俊朗,陆湛南温文,谢放的长相精致又漂亮,许京泽也是阳光明朗一掛的。
唯独到了他,
温澜思忖半天,说道:“其实挺羡慕时礼的,他这长相……”
“抗老!”
贺时礼皱眉,这算什么评价?
他觉得今晚需要和温澜好好討论一下年龄与长相这个问题。
温澜察觉到他的视线,看向他时,有种强烈的直觉:
自己可能今晚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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