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几轮小游戏后,在眾人的起鬨声中,贺时礼亲吻了一下温澜。
当她坐上婚车时,邓妈攥住她的手,叮嘱她好好生活,待车子驶动时,她哭红了眼,叶渭城扶著她,轻拍著她的肩膀。
“邓妈,大喜的日子,您別哭。”
“我也不想哭,就是忍不住。”
“您收拾一下,我们也准备出发去婚礼现场。”叶渭城扶著她进屋。
结果,
却发现,许京泽居然没上车!
他太饿了,去找东西吃。
结果车队出发,却被他给落下了。
来结亲的人很多,又忙著搬嫁妆,难免有些忙乱,出发前,找个车坐上就走,似乎忘了清点人数,直至许京泽在群里叫嚷,贺时礼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许京泽:【娶了媳妇儿不要兄弟,贺时礼,你重色轻友!】
贺时礼给他发了个专属红包。
【一个红包就想把我打发了,我今天还跳舞了,最起码给三个。】
**
酒店
贺时礼与温澜举行的是草坪婚礼,不是常规的森系白色,而是用橘色和红色玫瑰、及山茶点缀的暖橘色色调,有种復古油画风。
一群孩子正在草坪上玩耍。
徐挽寧不停叮嘱:“深深,你慢点。”
“我知道!”
小傢伙嘴上答应,和一群小朋友玩得特別疯,倒是叶浥尘很乖地坐在母亲身边。
陆呦呦被老太太牵著,她今天穿著白色的蓬蓬纱裙,戴了个兔耳朵的毛绒发箍,可爱得紧。
“爸爸——”小姑娘拿了个小蛋糕递给陆砚北吃。
“我不吃,你吃吧。”
她摇著头,一定要他吃一口。
陆砚北在外形象挺高冷的,眾人见他和女儿互动的模样,不禁感慨:
又想骗我生女儿!
“你贺叔呢?”陆震寰环顾四周,也没见到贺錚。
“不清楚,可能在接待客人?”陆砚北正逗著女儿。
……
而此时的贺錚,还在休息室整理衣服。
贺夫人简直无语。
从早上开始,他已经换了五六套衣服,换了三四个髮型。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结婚。
“你觉得我这个髮型怎么样?”贺錚看向妻子。
贺夫人想翻白眼,“你就是个寸头,能搞出什么髮型啊。”
贺錚看著镜子,“真是烦死了,最近有点激动上火,前段时间,震寰那几个老友,总是找我喝酒,我的下巴上居然长了个痘痘,我这年纪,怎么会有痘痘?”
“內分泌紊乱。”
贺錚愣了下。
当俞老找到他时,贺錚正让化妆师帮他遮痘痘。
老爷子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俞叔,我忽然有点紧张。”贺錚深呼吸。
“你赶紧的,仪式快开始了。”
俞老无奈摇头。
这一天天的,就属他戏最多!
当眾人在草坪上落坐时,阳光满溢,香檳塔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贺时礼就站在前方。
他很適合黑色,一身裁剪得当的手工定製西装穿在他身上,衬得他雅致矜贵,风华无二,似皑皑人间雪,皎皎天上月。
徐挽寧与孙思佳约定好,帮她直播。
伴隨著司仪的一声:
“下面,有请新娘入场!”
眾人同时回头望去。
肆意宣泄的阳光之下,温澜穿著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白色抹胸设计,露出漂亮的锁骨与天鹅颈,裙摆蓬鬆垂落,在身后延成长长的裙摆拖尾,陆云深和叶浥尘提著篮子,在前面撒瓣。
陆云深性格活泼,不必担心。
叶识微叮嘱过儿子:“今天是你贺叔叔和澜澜阿姨结婚的大日子,你一定要笑。”
叶浥尘的確笑了。
只是,有假笑嫌疑。
……
隨著温澜出场,现场响起了悠扬的钢琴曲,贺时礼请了知名的钢琴大师为他们奏乐。
站在温澜身边的,是邓妈。
她挽著邓妈的手,在她的陪伴下,向前走去。
搀扶新娘入场的並非要父亲,母亲、兄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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