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力道,直接將那个络腮鬍抽的横飞出去,满口牙齿脱落,整张脸都崩开了,鲜血淋淋,头骨都生出了裂痕,只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隨即,他伸手一抓。
直接將那个络腮鬍吸了过来,锁住其脖颈,將其高高举起。
“这就是我的资格。”君无邪脚踩秦一博,单手提著络腮鬍,睥睨全场:“只要我想,杀你们如同斩草般容易!你们跟我谈资格?你们可曾见过绵羊去与猛虎谈资格?”
“君无邪!你不要太狂妄,你当我大周军中无人吗?”
秦山的心腹將领们色厉內荏地呵斥。
“狂妄?”君无邪突然笑了,恐怖的剑意笼罩整个宴会厅,一道道剑气从他的体內冲了出来,瞬间抵在那些人的咽喉上。
顿时,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落针可闻。
咕嚕!
那些將领低垂著眼睛看著抵在脖子上的剑气,紧张得蠕动喉结,吞了口唾沫。
那锋锐冰冷的剑意,令他们的肌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彻骨的寒意自咽喉部位传遍了全身每个角落,冷到了骨头缝里,额头与鬢间冷汗直流。
“君无邪!”
秦山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这时,一道剑气嗡的突破空间,抵在他的咽喉上。
秦山眼角猛烈跳动了一下。
他心里怒火滔天,很想出手將此人当眾镇杀。
但想到自己的计划,强行忍了下来,並没有反击,任由那剑气抵在喉咙上。
现在出手的话,姬音澜难道会眼睁睁看著自己將君无邪杀死吗?
以她的性子,肯定不会!
现在,他们刚入住那座府邸,体內吸入的毒素量还不够!
只有再等两日,等到他们吸收的毒素量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確保万无一失。
“小子,就让你再活两日,本將军还有许多事情未曾准备妥当!”
秦山暗中咬牙切齿,却是一语不发,沉默著,坐回了位置上,脸色铁青。
“无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姬音澜脸色难看,冷冷盯著他。
“你在质问我?”君无邪冷漠的看著她,道:“他们在我面前叫囂时,你沉默不语,现在却站出来指责我?你最好给我闭嘴!”
“你!”
姬音澜气得呼吸不畅,脸色很难看。
“不错,演得很好,保持住,一定要让他们认为我们正在走向决裂!”
君无邪暗中传音给姬音澜,给予了她肯定与夸讚。
姬音澜的眸光却是微微一颤。
她心里很难受。
她没有想到君无邪说要解决这件事情,竟是用这么激烈的方式。
是啊。
她早就想过了,眼下没有任何平和的方式可以搬倒秦山。
她早就该想到了,早就该想到君无邪会选择这样的方式了。
只是,这样一来,就算解决了秦山,军民不会譁变,但她爱的那个男人,却会因此而背负骂名,身败名裂,遭人詬病!
“你放心,我不会杀他们,我只想跟他们说说道理。”
君无邪一脚將络腮鬍踢得骨断筋折,蜷缩在地上痉挛,难以爬起。
隨即,提著秦一博走上台阶,用力一按,强行让其跪在他的桌子前,释放血气,自其头顶衝击而下。
秦一博,用尽全力挣扎,都难以站起来,只能屈辱地跪在他的面前。
“来,诸位,把酒满上。”君无邪斟满酒,举杯对著眾人说道:“几只蚂蚱在我面前蹦躂,我將他们按趴在地上,这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诸位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便满饮此杯。”
君无邪举著酒,满脸温和的笑容。
看到眾人没有什么动作,他的笑容更浓了些。
那些抵在眾人咽喉的剑气微微往前抵进了半分。
顿时,眾人嚇得一抖,赶紧將酒杯斟满,心不甘情不愿的一饮而尽。
“唔,古人云,有理走遍天下,诚不我欺也。”君无邪开怀畅笑,道:“我这个人向来讲究一个理字,看来诸位也是非常认同我的,否则也不会满饮此杯。”
眾人闻言,嘴角都狠狠抽搐著。
这么特么的是在讲道理吗?
这分明是蛮不讲理!
剑抵在喉咙上讲道理,能不认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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