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样去制香是关键。
黔东南有很多门派都善於斗蛊,斗蛊成功的血蜈蚣並不难买到。
以往乔老太制血蜈香,都是自己亲自斗蛊。
用自己炼出来的血蜈蚣做香引,一是省钱,另一个也是放心。
毕竟谁也不能確保拿钱买来的血蜈蚣不是假货。
可鹿唯心並不会斗蛊,她得想办法去买。
乔老太经常合作的几个玩蛊的门派都记在一个小本本上,鹿唯心拿出来翻了翻。
如今黔东南巫蛊之术分派眾多,却一家独大。
做得最大的这一家姓白。
据说他家的掌权人白封阳並不在黔东南,而是久居於秦岭那边,轻易不露面,如今主事的,都是他的徒孙。
鹿唯心私心里还是想从白家买,可与白家往来是需要请柬或者主事人引荐的,她没有门道。
她从乔老太经常往来的那几家里面挑挑拣拣,最终也只勉强选择了罗家。
罗家的蛊术虽不是顶级,却胜在手脚乾净,没有太多的是非。
鹿唯心收拾了一下,带著钱正准备出发去拜访罗家的时候,接到了谢母的电话。
谢母十分慌张:“心儿,你快回来一趟,你哥哥忽然昏迷不醒,脸色惨白,怕是……怕是……”
鹿唯心心里猛地一揪,赶紧说道:“您別慌,我现在就回去。”
“好,好。”谢母呜咽著叮嘱,“香,你那阴香多带几根回来,我这就给你熬五红汤,煮猪肝,心儿,你一定要救救你哥哥。”
鹿唯心一边应答著,一边关门。
大半个小时后,鹿唯心赶到谢家,直接上楼。
房间里,谢羡安躺在床上,身体绷得很紧,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看起来真的像是快不行了的样子。
鹿唯心询问谢母:“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谢母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今早起来他脸色就不大好,午饭后说想睡一觉,这都快到晚饭时间了,他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推门进来一看,他就这样了。”
鹿唯心掰开谢羡安的眼皮看了看,发现他的瞳仁里面满是红血丝,唇角隱隱有血跡,再仔细检查,就发现鼻孔里、耳朵眼里都隱含著血跡。
这种跡象像是七窍流血,但似乎筋脉被及时封印住了,没有真正爆发出来。
鹿唯心又伸手去摸谢羡安的脊椎,果然发现那条裂痕又开了一点。
鹿唯心眉头皱得很紧,她站在床边有一瞬间的愣神。
谢羡安的这种情况,不像是犯了什么急症,倒像是……修炼不顺被反噬导致的后果。
谢家夫妻都不是修炼者,鹿唯心也只懂一些皮毛,她不敢確定。
可她又想到乔老太临终前的那些话,当时她就有些疑惑,现在看来,乔老太所说,並不是空穴来风。
谢羡安真的在修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