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了点头,“没想到她竟能逃回来,还救了容王……”
“那又怎样,容王不过是个不被皇上喜欢的病秧子,还能替她做主不成。”
顿了顿,她从男人怀里退出来,“你不会因为她救了容王,还想要她做你的正妻吧?她如今可是一双破鞋。
你若碰了她,就別再碰我,我带著孩子离开,自有去处。”
罗成周见她这般口无遮拦,心头很是不悦。
但想到她的身份,还是耐心哄著,“云儿,这是皇城,有些人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小心惹祸。
燕嵐我自是不会再要,但若容王决意要护她,这份面子我得给……”
“我又有孕了。”罗丛云打断了他的话,“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当初还是娶了她。
若非卫家没了,若非她知道我们的事同你闹,说不定此时你们夫妻恩爱,我倒是个多余的。
罗成周,我问你,假若我的身份一直不能公开,你是不是就打算让我这样不清不楚跟你一辈子。
当初是你半夜翻窗进了我的屋,是你在来京的路上钻了我的马车,让我又有了身孕,可你心里想的却还是那个女人……”
她说著说著便娇声抽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別哭了,是我的错,我不知你有孕了。”罗成周眼里有愧疚也有心疼,將女人温柔地揽在怀里。
“但你真是冤死我了,我若心里有她,怎会买通山匪……”
他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女人封住。
卫清晏眉眼寒霜地看著下头拥吻的两人。
两人吻了一会,罗成周便退开了,“我会同姨母说你病了,这些日你便留在后院,別出去了。”
看了看她身上的穿著,顿了顿,还是又说了句,“如今吴府有丧事,你穿的素净些。”
“你要走?”罗丛云眼眸带嗔地看著她,手紧紧拉著他的衣袖,“你是不是想著她,就不愿与我亲近了?”
“天地良心,我是担心你的身子。”罗成周语气轻柔,心里已是有些不耐。
他今日实在没那个心情,何况这还是吴府有丧期间。
“你走吧,云儿不敢误了成郎的前程。”罗丛云鬆了手,用被子遮了脸,轻啜声从被子里传出来。
罗成周轻轻呼出一口气,走到门外,示意小廝和门外的丫鬟看著点,便反身回屋,脱鞋上了床榻。
將人抱进怀里,“我何尝不想你,只是怕伤了你和孩子。”
“从前我有孕时,也没见你閒著。”女子怨道,手熟练的滑进了男人的身下。
罗成周被她撩拨慾念窜起,一口咬在女人的丰盈处,“那你稍后可不许求饶。”
回应他的是女子的娇喘。
屋里,很快传来男女交缠的声音。
卫清晏双手抱臂冷冷看著,胳膊被人拉了拉,转眸看去,时煜在她身边蹲下。
她用眼神询问,“何事?”
时煜再拉了拉她的衣袖。
卫清晏会意,朝旁边挪了挪身子,將探向屋內的洞口让了出来,朝时煜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你看吧。”
“……”正常女子见他这样,难道不是认为他在提醒她,非礼勿视?
怎么到她这里,就是认为他要看了?
偏偏卫清晏又朝他抬了抬下巴。
时煜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听著下头污秽不堪的声音,最终还是抬手捂住了卫清晏的耳朵,將她脑袋偏移了那个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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