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常卿念回京后很是低调,更无与京中小姐们打交道,拉关係,可见也是个和淑侧妃脾性差不多的。
那日瞧著淑侧妃对著常卿念很是爱护,若常卿念不满这婚事,淑侧妃怕是要怪陛下了。
皇上停了批摺子的动作,“来找便来找吧,姑娘家总归是要出嫁的。”
那晚,他问蓝姝將来有什么打算。
蓝姝说,她的未来在常卿念身上,那他就將常卿念留在京中,蓝姝便也得跟著留在京中。
至於时煜的身子,皇帝眸光凝了凝。
再寻点別的补偿她一二吧。
“晚间盯著些,若蓝姝来了,莫让不长眼的衝撞了她。”皇帝吩咐道。
冯若宝忙应著是。
可等了一晚上,也没等来蓝姝的质问。
皇帝有些坐不住了,也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让人去查查,常卿念和容王先前关係如何。”
是他大意了,先前几次提婚事,时煜都是一副抗拒的模样,这次虽也牴触,可却任由他下了圣旨。
蓝姝若是同意他们的婚事,怎还会来宫中寻他。
他光想著见蓝姝,倒一时忘了赐婚的本意,就是要將两人绑在一处。
冯若宝也不敢提醒,忙去派人查了,却並未查出两人有过多交际,“陛下,会不会是安远侯府进刺客的事,让淑侧妃更加谨慎,才没敢贸然进宫。”
皇帝想了想,不无可能。
“你去给谢慎传个话,让他早些把刺客背后之人查出来。”
皇帝气哼道,“莫要叫天下百姓看了笑话,我大魏刑部尚书竟这般无能。”
冯若宝后背一凛,“老奴这就去。”
东宫少了二十几个暗卫,这事还需要查吗?
陛下明知是太子做的,还催著谢慎给个结果,这是又要让谢家做个选择啊。
是揪出太子,还是谢家自认做不好著刑部尚书。
谢慎怕是要气死。
冯若宝迈著一双胖短腿,不敢耽搁,急哧哧的往刑部赶。
淑侧妃昨晚没出现,陛下心情可见得不好,他可不敢撞枪口上。
心里祈祷著,淑侧妃性子如从前那般护短又火爆,早些来找陛下要个说法吧,见到淑侧妃,陛下的心情就好了。
可老天没听到他的祈祷,又过去两日,蓝姝还没进宫,整个御书房的气氛阴冷可怖。
皇帝的脸板的没有一丝温度。
冯若宝躬著腰,双腿发抖的进了御书房,“陛下,淑侧妃和常卿念离京了。”
“什么?”皇帝腾的站起,下意识觉得是蓝姝带著常卿念跑了。
这是她能干的出来的事。
可旋即一想,常卿念身后还有个安远侯府,怎敢不顾安远侯府眾人的死活,违抗圣旨?
神色便又渐渐恢復镇定。
冯若宝小心道,“听说是陪那燕嵐去找燕青的尸骨。”
常卿念在护国將军坟前救下燕嵐,后將燕嵐带进安远侯府的事,皇帝是查过的。
同住一个屋檐下,陪她走一趟,倒也说得过去,遂问道,“时煜在做什么?”
“从药庄上请了个叫景阳的大夫入府,听说是又发病了。”冯若宝试探道,“可要派人监视具体情况?”
皇帝略微沉默后,摇了摇头。
又问了句,“他又增了多少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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