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头瑟缩了下,抓著被褥的手想要挡住外泄的春色。
这副模样的小丫鬟实在娇弱怜人。
的確只能他一人得见。
赵非荀抬手一扬,另一侧的帐子放下,帐子里光线模糊了,另有春色涌动。
锦鳶本以为,忍忍就能过去。
却忽略了恐惧而起来的反应,身子无论如何都放不开,生涩的寸步难行,她察觉后有些害怕的看向赵非荀,看他脸色沉下,额角紧绷深深隱忍著,脖颈间的青筋显出,一滴汗水落下。
帐间的陡然闷热起来。
她咬唇忍著,眼角通红。
赵非荀略略一动,身下的小丫鬟就痛的咬著唇,脸色唇色都发白,一声求饶都不肯宣之於口。
他本就煎熬,见状更生出薄怒。
乾脆撤身而出,眸色染上冷意,一把拽起小丫鬟的身子,还未开口,咬唇忍著的小丫鬟浑身震颤一下,忽然手脚並用的跪在他面前,昂著脖子,哀声求著:“大公子別恼奴婢…別…別再那么做…奴婢、奴婢愿意侍奉大公子的…奴婢不怕疼…”
眼泪簌簌,从眼角不断涌出。
细弱的哭声传入耳中,不经意抚平赵非荀心底的薄怒,他伸手抹去她眼角的眼泪,她颤了颤,不敢躲,眼泪却越擦越多。
她以为,自己又要那样拿她泻火?
“別怕,”他安静开口,眸色状似温和,“只要你听话,便不会惩戒你。”
这份平和,更令锦鳶愣怔了瞬。
“是…”她吶吶的回道。
赵非荀嘴角扬了下,手从她脸上离开,“乖乖等著。”他披上外衣,下床踩著鞋子离开。
锦鳶跪著的姿势僵了下,视线不安的透过帐子望去,见他的背影被屏风遮挡,接著是抽屉瓶罐碰撞的细微响动,很快,脚步声折返。
锦鳶不敢再看,匆忙收回视线。
手上拽起丝被挡住身子。
但这份遮掩,在赵非荀回来后就被抽走,他压制小丫鬟的身子,手掌下移將她分开。
小丫鬟麵皮薄却分外敏锐。
察觉到他的动作后,面色忽然涨红,声线绷紧著问:“大公子…您要做什么…”
眼睫娇颤著,眸色蒙著湿润的媚气。
赵非荀弓起身,一手拨开,低下头,微热的唇將她含住,嗓音嘶哑渲染情慾:“一点助兴的小东西罢了。”
锦鳶猛的睁大眼瞳,摇头似是想要抗拒。
身体因未知的恐惧止不住的颤慄著。
不……
那是什么……
极快,身体起了反应。
腾腾热浪涌上来,催的她身子发热,痛处逐渐减轻,甚至开始渴望著被他触碰,当唇边溢出一声,她才明白他给自己用的是什么东西。
她心底骤然刺痛。
那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身体不再尝著痛楚,甚至滋生出隱隱的欢愉,她极近娇媚的在他身下绽放,一声声的喘息,指尖因情慾而划过他的胸膛,眼角渗出的眼泪…
將夏日晕的滚烫。
拔步床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纤弱的喘息声,缠著粗厚的声音,曖昧的听了教人红了脸。
哪怕有助兴的东西,小丫鬟身娇肉嫩,很快便撑不住男人的强势索求,浴血沙场的將军岂会轻易满足,將怀中的人翻来覆去,狠狠疼爱,逼得她一声声哭出来,求著他,方才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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