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盘腿坐在地上的深城美雪,还有趴在床上的犬饲硝子,都皱起眉,急匆匆地凑过来,解释说“春希,我不是那个意思”云云。

而跟她们同居了这么久的我,自然也明白她们不是不支持我才反驳我的。

便又赶紧將她们俩,跟著睦月真白一起,搂进怀里,安抚说:

“你们別慌,我都明白的。”

而三明治里的夹心一样,被我们仁夹在中间的小机灵鬼,在我怀里抬起头的她,不知为何,又对著我坏坏地吐出了一截小舌头...

当晚。

女大学生山口千代子通过邮件联繫我,说她宿醉,今晚来不了,让我单独陪陪佐贺幸子,帐先赊著。

眼看机会来了,我自然也不想错过。

刚跟佐贺幸子见面,就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她,並明確表示今晚自己请客。

“春,你確定你今晚要请客吗?我可是顾客矣。”

小腹微微隆起,穿著宽鬆连衣裙的佐贺幸子,这一次,也同我坐在了吧檯,

甚至,还把手心搭在我的手背上,妖艷地对我如此说道。

儘管,我很想把手收回来。

但又考虑到,得儘快博取她的信任,之后的计划才能顺利实施,便也忍著异样感,任由她抚摸著我的手背了。

“幸子小姐,昨晚听你说,你老公对你比较刻薄,不知怎么今晚就特別想请你喝一杯了。”

正常情况下,我肯定不会跟来店的女顾客这样子说话的。

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让她夺回家里的財政大权,我又不得不先点燃她对佐贺清治的仇恨,便说出了这般嚼舌根似的话。

然而。

可能是因为我说话过於著急,或者是引导话题的自的太过明显。

即使眼前这位女士,昨晚那样地数落她的丈夫,今晚听我这样子说的她,也募地皱起了眉头。

至於含情脉脉地,抚摸著我手背的那只手,也忽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虽然我在心里想著糟了糟了,但为了挽回局面,也並没有把心中慌乱写在脸上。

而是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把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很强硬地压了回去,才道:

“怎么?不喜欢我那样子说佐贺清治吗?

的確。

我也意识到自己节奏没把控好,过於粗糙地就把对佐贺清治的敌意给露出来了。

可事已至此,如果找藉口、找理由,岔开话题,反而会加深对方的猜忌。

倒不如加大赌注,赌她,赌佐贺幸子对於佐贺清治的反感,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吧檯的调酒师,从事这行多年的他,似乎也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只是默默闭上眼,静静地擦拭著水晶杯,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而被我摁住手背的女人,却出乎我意料地,把手又缩了回去,忿忿地道:

“春,我们才第二次见面,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他呢?”

即使她说的这话,在否定著我的发言。

即使她的肢体语言,也在表达著她的愤慨。

但见她没有当场离席,而是把屁股紧紧贴坐在高脚凳上,我立刻就明白了一件事一一我,赌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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