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陆承影,我们生个孩子吧
陆家祖宅的雕木门被推开时,月光正顺著青砖地流淌成河。江映月蜷在拔步床的锦绣堆里,怀中紧贴著他们在苏黎世医院的合照。银质相框在她心口压出浅红印子,像雪地里落了瓣海棠,睫毛上凝著的泪珠將坠未坠。
陆承影的皮鞋碾过满地橙瓣,军装外套还裹著北欧的夜露。他单膝压上床沿时,梨木发出细微的呻吟,惊得她怀里的相框滑落锦被。月光恰好漫过她赤著的脚踝,那里戴著条鎏金细链——是十九岁那夜在苏黎世医院,他解下怀表链亲手系上的。
"数到三还不盖被子。"他喉结滚动,指尖勾起滑落的鹅绒被。江映月忽然在梦中囈语,泪珠滚进锁骨窝里,荧蓝月牙胎记在水光中泛起涟漪,晃得他胸口发烫。
解到第三颗军装纽扣时,床幔金鉤突然轻响。江映月不知何时睁了眼,潮湿的睫毛扫过他解衣扣的手背:"陆先生撬锁的本事,倒是比当年在icu时更嫻熟。"
陆承影的手悬在她腰侧,真丝睡裙下透出茉莉香膏的暖意。"苏黎世医院的锁可比陆家老宅好撬。"他指尖掠过她脚踝金链,金属凉意激得她脚尖蜷缩,"毕竟某个小骗子,当年偷了我十二颗纽扣去串风铃。"
江映月忽然翻身將他压在锦衾间,长发垂落成夜的帷幕:"你藏在相框夹层的蓝玫瑰標本,硌得人心口疼。"染著丹蔻的指尖挑开他衬衫,露出锁骨下方淡去的牙印,"就像这个,怎么都消不掉。"
月光在她肩头流淌成蜜,陆承影突然扣住她后颈。唇齿间漫开橙混著泪水的清甜,军装皮带扣撞在床柱上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雀。江映月咬著他下唇含糊地笑:"陆承影,你心跳声吵到月亮了。"
"拜某只装睡的小猫所赐。"他扯开碍事的相框,金属边在锦缎上刮出丝缕裂响。江映月忽然按住他探向衣摆的手,眸中映著窗外纷扬的橙瓣:"那年在icu,为什么每天偷换我的蓝玫瑰?"
陆承影的吻落在她腕间,那里还残留著输液的淡青针孔:"因为真会枯萎。"指尖挑开睡裙系带时,露出她腰侧新画的月牙彩绘,"不像某人,在琴谱里夹了三年风乾的玫瑰瓣..."
江映月突然咬住他喉结,在军装领口留下湿漉漉的齿痕。陆承影闷笑著將人揽紧,月光淌过她后背荧蓝的胎记,映出床头暗格里露出半角的鎏金匣——里面锁著三百六十五封未寄出的信,每封都沾著苏黎世的雪。
犹记得,十九岁的时候,江映月因为生日江维阮不给她过,她去了母亲以后更加难受。
跑去了陆公馆,沉著陆承影不在,偷偷踮脚去够柜顶的威士忌时,陆承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出现在她下方,还一把將她扯了了下来,真丝睡裙摆扫过陆承影膝盖。他单手扣住她腰肢將人拎回沙发,玻璃杯沿的冰球撞出清脆声响:"十九岁不能喝酒。"
"陆先生二十七岁就能欺负人?"她屈膝跪坐在他腿间,指尖勾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暖黄壁灯映出锁骨下方淡去的齿痕,正是她上周在书房留下的。
陆承影握住她作乱的手,腕錶硌著她跳动的脉搏:"上周是谁在股东会上,把我领带夹藏进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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