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怜爱,挪不开眼。
“怎么了?”顾砚辞单手扶摸温顏的脸颊,声音哑得厉害,明显在极力忍耐。
他眼底一片漆黑,燃烧著浓重的欲,喉结滚动,手指已经无意识的在女人的腰间软肉摩挲。
后背抵著冰冷的瓷砖,却完全不能降低他身体的热。
“你不是想要?”温顏微微地喘息,说话气息不平稳。
“没有。”顾砚辞否认。
温顏的腰不舒服的扭了扭:“你顶到我了,你还说没有?”
顾砚辞脸上也不见尷尬。
“有想要什么?”箭在弦上而不得发,顾砚辞脸色不算好看。
他亲了亲温顏的红唇,低声说,“知知,我不做不明不白的买卖。”
温顏想起上次,她想用这个方法换顾砚辞放了温俊明,他猜到了他的打算,拒绝了她。
“不是买卖。”
水渍湿润了温顏的蚕丝睡裙,露出若隱若现的酮体,女人仰头望著他的模样让顾砚辞喉结又滚了滚。
温顏说:“你洗的冷水冷到我了。”
她娇气得很,这语气像是指责,更像是恃宠而骄。
顾砚辞很喜欢她这个模样。
潮湿的浴室,让一切变得更加的曖昧,温度急速升高,势不可挡。
大夏天的,浴室的暖气被打开。
长臂抬起的瞬间,男人掐住她的腰,强势的將她按在墙上。
身体被转了一个面,温顏被迫背对著她,下一刻,男人的手扶著她的腰。
……
“顾砚辞,回床上!”
温顏无力的低呼。
“就这里。”
男人非常的明確,格外的固执,在这种时候,男人有绝对的话语。
过於明亮的环境让温顏感到羞耻,浴室让她本能的感觉更加危险。
每一次他在这种不规矩的地方,都会格外的兴奋。
“手!”
温顏突然惊呼。
顾砚辞脑子猛的清醒过来,几乎是立刻停下动作去看她手上的伤。
白色的纱布被水沾湿了一些。
“对不起,弄疼了?”
温顏其实就是藉口,他每一个动作几乎都进去的避开了她手上的伤。
可是看到他如此紧张她的伤势,温顏心中如五味杂陈。
“去床上。”温顏眼角带著点生理性泪意。
顾砚辞这次很听话,抱著人离开浴室。
“还疼么?”顾砚辞捧著她的手,“我叫家庭医生来看看?”
“套。”温顏推了推他,“不想见医生。”
他的主动和催促宛如兴奋剂,顾砚辞看著身下的人:“奶奶不是让我们生一个?”
“你不是说,问就是你有病?”
在床上,这种时候,她说这种话,顾砚辞给气笑了。
他捏著女人的下巴:“顾太太,实践出真知,我有没有病,试试不就知道?”
“你说的是哪个病?”温顏问。
明明没有明说,但两个人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哪个病都没有。”顾砚辞答。
“那也要戴。”温顏很固执。
她如今,不想怀孕了。
如果有孩子,她希望她的孩子出生在一个父母健全且恩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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