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苏寒以前的事跡,李五开口。

“让前辈见笑了,只是一些微末手段。”

苏寒微微一笑回应。

李五说异,还真是,怪不得当初吸收水火之煞时,这小子没有出现其他问题,旋即感慨:“如果真是这样,可不是什么微末使俩,你这手段哪怕是放在神京之地,也价值千金。”

苏寒挑眉,才价值千金吗?

看来世间英雄眾多,不能小啊。

这时候,那位女子吃力著拎著一桶装满水的木桶走了进来,一副不习惯力气活的样子,看到苏寒不禁一愣,呆在原地。

苏寒看过去,挑眉。

这样吗?有点熟悉,在哪里见过?

李五见状淡淡出声:

“对了,你回去的时候顺便把这人带上,莫名其妙来我这里,想对那榆木脑袋下手,但搞笑的是,那榆木脑袋压根不上心。”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让他上心了,还是说那小子压根不喜欢女人喜欢男的?”

“但我这里也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就把她留在这里,让她干了几天力气活,可惜身板不够坚硬,没拎几桶水就受不了了。”

这时候,苏寒终於认清了这位女子面容,终於得出了其身份。

他惊讶出声:“你是欢喜天女?”

欢喜天女面露苦涩,无奈承认:

“妾身確实是欢喜阁的欢喜天女,名叫梦承露,让苏郎君见笑了,平时见面如此美好,再次相遇之时,没想到会是在这个地方。”

她这是踢到了铁板。

前几天找到这里,想对张铁下手,让其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以此为跳板找到苏寒,控制他,一切计划看起来都相当顺利。

但谁让她倒霉透顶。

那个张铁一点都不开窍,像个榆木脑袋,甚至里面可能就是精铁,一点脑子都没有。

自己的隔空媚术压根不生效,並且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

他的师傅,眼前这个人竟然还是疑似气关层次的武夫,还轻鬆就镇压了她,

封了她的修为,让她每天都干体力活,苦不堪言。

她也不得不承认。

自己现在確实找到了苏寒。

你就说找没找到吧。

但不应该是这种场面啊!

“你知不知道你失踪了,闹得满城风雨,很多人都在找你。”苏寒神色微妙,继续出声,语气多少带著戏謔之意,觉得颇为好笑。

他已练出清静心,能跳出局中,以局外的视角剥丝抽茧,理清针对自己的阴谋,大概也能猜出这位欢喜天女想干什么。

现在也只想评价两个字,活该。

“前辈,就让她继续待在这不好吗?”

苏寒看向李武问道。

欢喜天女又並非他的友人,而是敌人,甚至还想对他下手。不立刻杀她就日经不错了,还想让她救,怎么可能?

“我这里不养閒人,那杀了也行吧。”

李五摇头,託了托下巴思考片刻,说道,他轻飘飘一句话,就要决定这位欢喜阁圣女的命运,语气也丝毫不在意,十分隨心。

梦承露脸色顿时煞白,连忙跪倒在地:

“还请前辈恕罪,小女知错了,小女从小到大都未杀过人,一些手段也不过是为求自保而已,还请前辈看在这个份上饶过小女吧。”

她又看向苏寒,哀求,楚楚可怜道:

“苏郎君,妾身真的知错了,妾身不该想著对你下手,还请郎君带妾身离开这里,妾身愿意立下魂魄奴契,愿奉郎君为主!

苏寒闻言平静道:

“我可不敢,听闻你是欢喜阁圣女,有机会继承整个欢喜阁,这可是有大修作镇的外道宗门。若有大修发现我与你立下这种魂魄奴契,胁迫於你,届时有大修打上门来我等死吗?”

梦承露闻言,连忙出声:

“苏郎君,绝对不会,魂魄奴契根植於魂魄深处,不会被人发现的,只要我不说,就连神关宗师也发现不了奴契的存在。”

“我家老祖梦神机就是这么说的!”

“哦?梦神机,原来你是梦家的人?”

李五挑眉,略微有些惊讶,很难想像梦家的人,居然会成为一个欢喜阁的圣女。

“梦神机?那一位神关宗师?”

苏寒也有些吃惊,梦神机,神关宗师就是创造了念石之人,原来这位欢喜阁圣女梦承露还是其后裔?

“你一个梦家的人......算了,梦家之事我也懒得干涉,各安天命吧,不过,苏小子,她说的確实是真的,魂魄奴契无法察觉。”

“应该说,除非她被神关宗师直接搜魂,或者暴露在一尊武道神话的眼皮底下,否则这魂魄奴契,確实隱藏的极深,难以察觉。”

李五淡淡说道。

苏寒点头,若有所思,既然这魂魄奴契如此隱蔽,倒也不是不行,毕竟在得知此女是梦家之人后,杀了也不太合適。

谁知道会不会引起神关宗师的注视?

或许这位李前辈能扛得住,但他不行啊。

他也需要有人在外道那里当个钉子,帮他监视外道方面的事情,搜集情报,

毕竟他对於这些外道宗门的了解太少了。

有些外道似乎直接位於大离之外。

最终。

苏寒走出铁匠铺,后面跟著梦承露,雪白的脖颈处有著一个无形的项圈,正是魂魄奴契的显现,唯有身为契主的他方能看到。

他能感觉到。

只要他想,一个念头,梦承露就会魂魄暴毙而亡,並且在奴契的监察之下,

一些想要害他的念头更是会在自己心中暴露无遗。

倒是让他不禁心惊。

这魂魄奴契控制的也过於绝对了。

想要噬主翻身都不可能。

梦承露离开铁匠铺后,仿佛终於逃离了深渊,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虽然现在是奴隶之身了,但起码还活著,不用死去。

看向苏寒,自身角色仿佛又回归那一位欢喜阁天女,露出嫵媚之色,诱惑语气出声:

“主人,是否需要梦奴侍奉?梦奴虽是欢喜阁天女,但走的却是梦道之路,

顛倒虚幻现实,至今还是完璧之身呢。”

她心中回想起欢喜阁祖传的一些条例。

其中只有一条是:

“受制於人不可怕,只要还能活著,一切都有可能,只要自己能影响其行事和想法,奴隶之身也能间接操控自己的主人。”

虽不知欢喜阁的祖师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但想必很励志。

她觉得自己也得效仿祖师,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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