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过去之我

第183章 过去之我

他之所以答应。

主要不是为了阎浮天宗的传承，而是想见识一下那纪元大誓，反正就算他不答应，是一个陷阱，这位武长老也可以自顾自的发动。

既然如此，还不如看一看是什么情况。

武长老点头，大手一挥，这片寂静的陵园顿时震动开来，仿佛地震一般。

而在这震动中，空间同镜子般脆弱，支离破碎，很快就露出了狂乱的虚空，

但顷刻之间，有霞光自虚空中亮起，奔涌而出。

最终淹没了周围的天地。

这个变化发生在瞬间，转眼间变幻了天地，苏寒发现此时自己置身於一片茫茫的虚空中，而在他旁边是一条浩渺大河滚滚流淌。

武长老站在他身边，平静道：

“这条河便是眾人眼中的时空长河，是光阴所显化的万千表徵之一，从过去流淌向未来奔流不息，没有一刻是静止的。”

苏寒挑眉，仔细观察著这条长河。

发现虽有神异，但也称不上多少玄妙。

他看一下武长老，希望能得到进一步解释，后者也不推迟，继续道：“刚才说过了，这只是表徵之一，並非时间光阴的本质。”

“长河，箭头，沙漏，白马等等，实际上都是时间与光阴的表徵，如今我通过仪轨將其拉扯显化出来，只是为了方便纪元大誓。”

苏寒点头，若有所思。

这点他倒是明白。

但是时间也好，还是空间也罢，这些法则都无比玄虚，无比复杂，时间这个概念，很难所谓的长河，箭头，沙漏，白马来全部形容。

因此这些只是时间的表徵显化。

如果真碰到时间只有长河形態的世界或者天地，表徵变成了本质，那就该考虑是不是法则过於残缺，只能显化於一种形態了。

解答完后，武长老朝长河恭敬一拜开口：

“纪元更叠，光阴流转，万物皆变，却有灵不变，今时今刻，我在此与旁边之人立下纪元大誓，贯穿古今未来.：：：：：

他口中念诵著晦涩的祷词，无比玄奥，但时不时又换成了平易近人的语言，

也是与苏寒交易的內容。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

但长河中並未起到波澜，似乎平平无奇。

这甚至让苏寒不禁怀疑。

是不是河神不在家了？

毕竟武长老这番举动，真的像那些古代祭祀河神的仪式，就差旁边有一对童男童女了，顺便还有一圈吃著人血馒头的百姓？

苏寒思索，不免有些神游天外。

但片刻后，长河终於起了波澜，霞光显现，从上游而来，也从下游亮起，无比璀璨，连结一体，虚空震动。

苏寒目视看这仿佛贯穿整个时空的霞光。

心中顿时震动。

他总算明白武长老之前说的无需解释了。

確实不言自明，无比玄虚。

明明看起来只是一道霞光，但给他的感觉却无比的深邃，並且奇妙，有著过去的原始古老，也有著未来的新生多变。

仿佛知道霞光就是时空长河的某种机制。

在那万变的时空中，唯一不变的果？

但还没等苏寒思考太多，他忽然就感受自己在移动，只说不是自己在移动，

而是时空在移动，河流开始往上追溯，跨越了一层又一层的阻碍，沟壑，天堑，

直达中古时代。

而这时，苏寒看到了一番场景。

周围虽然还是茫茫虚空，旁边依旧还是光阴长河，却仿佛屹立於莫名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