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这哪能让你负责啊。”

“况且你瞧,我已经选好了位置了。”

张利民说话的时候,扬手指了下推土机平整的棚顶。

也不知道这个傢伙是从哪里找来的绳子,竟是將玻璃绑在车顶上了。

並且还在下面垫了红布还有红纸,以防玻璃被车顶的铁皮刮破。

別说。

这傢伙还挺聪明。

徐跃江当下也没说什么,径直就將铁锅给搬到了推土机的后身,用刚买的牛筋绳给固定好。

瞧著满满一铁锅的好东西。

站在旁边帮徐跃江一起掛绳子的张利民的眼睛都看直了。

“好傢伙。”

“跃江,你咋买这些东西?”

“你这是来进货来了?”

“快过年了。”

“总得弄出点过年的气氛才行啊。”

徐跃江整理著那个装烟棒的木箱。

可不论他怎么弄,都没办法把木箱弄的严丝合缝。

最后他乾脆开始摆烂,径直从木箱里面掏出了几根烟棒丟给张利民。

“耨!”

“你回去也好好体验一下过年的感觉。”

瞧著手里面的烟棒。

张利民的表情,那也是相当的复杂。

而瞧著张利民那副模样,徐跃江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干嘛干嘛?”

“你个大男人该不会是要哭吧?”

“没有……”

张利民回过神,抹了下眼角。

隨后,他又低头看向手里的烟棒说:“我就是有点想我娘了。”

徐跃江一怔。

下一刻。

就听张利民声音幽幽的说:“小时候有一次,我娘带著我来五松镇赶大集。”

“我记得特別清楚。”

“当时那个老头就在这个地方摆摊卖烟棒。”

“一分钱一根,我想要,就跟我娘要。”

“但那时候,我们家穷的,身上是补丁盖补丁,吃草都断流。”

“我娘不仅没给我买,还给了我一个嘴巴子,当时我不懂事儿,哭的伤心极了,还跟我娘大闹了一场。”

说到这里。

张利民也忍不住苦笑出声。

从挨了那一巴掌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过烟这件事儿。

而他娘去世,隨著年深日久,他也差不多要將烟这事儿给忘记了。

如今看见徐跃江送给他的这把烟棒,他却是一下子就將许多年前的事儿都给想了起来。

或许。

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吧。

张利民忽的仰头看向徐跃江说:“徐跃江!”

“咋了?”

“谢谢你,还有……”

张利民顿了顿,直照著徐跃江一躬到地:“对不起……”

“此前都是我做得不对。”

“有啥做错的地方,你多担待。”

“你要是不解气,再打我一顿也行,我受著,不还嘴,也不还口。”

见他那样子。

徐跃江也是怔愣了半晌才回过神,白了他一眼,顺势又道了声:“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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