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一定全力以赴!
两人悄然靠近。
在丹药铺的后院中,果然有三个修者正盘膝而坐,分食著什么,言语污秽不堪。
“桀桀,那刘家的小娘皮,滋味真是不错————
“可惜了,被你这小子抢了先。”
这三人,自是难以发觉陈业和知微。
为首的是一名鹰鉤鼻的筑基修士,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少废话!等坊市大乱,灵隱宗的那些女弟子才是极品!个个灵性內蕴,哪里是齐国人能比!”
“到时,定给老大抓几个上好弟子!听说本草阁就有两个女孩容貌脱俗,引得不少人特地买药————”
另两个练气九层的魔修諂媚笑道。
“找死。”陈业动怒,声音森寒。
“谁?!”三名魔修霍然起身。
鹰鉤鼻老魔一眼便锁定了陈业,感受到了同阶的威压,但又察觉到陈业脸色微白,不由狞笑道:“一个病秧子筑基?不知死活!你们两个,去把那小娘皮抓来,给老子当鼎炉!”
“是!”那两名练气魔修立刻扑向知微!
陈业出言暴露,是有意而为。
他想让知微正面对决两位同阶修者。
至於鹰鉤鼻老魔,由他解决便好!
陈业动了,玉藏剑裹挟著千钧之势,直劈鹰鉤鼻老魔。
鹰鉤鼻老魔不敢大意,祭出一面白骨盾相迎。
而另一边,面对两个扑来的魔修,知微清冷的墨眸平静如常。
“三才化生,水火相济,斩!”
她腰间飞出三枚小巧葫芦,瞬间布下玄奥剑阵。
青、赤、蓝三色剑光流转,竟是同时镇压两个魔修!
“等等————”
两个魔修发觉不妙,脸上狞笑化为惊恐。
这踏马是练气修者的手段?
青色剑光连绵不绝,赤色剑光烈焰焚身,湛蓝剑光森寒孤寂。
“不—!”
只一个照面,两名魔修便在水火交侵之下死不瞑目!
而这,还不是大衍风雷剑阵,仅仅只是祭葫法而已!
“————”知微唤来三枚葫芦,眉毛微蹙。
这就死了?
她还没在师父面前好好表现呢。
“什么?!”
正与陈业缠斗的鹰鉤鼻老魔骇然,眼睁睁看到自己两个手下瞬息毙命。
你跟我说这是练气修者?
他怎么感觉,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
而鹰鉤鼻老魔的猜测,其实是正確的。
知微身为诺大修真界唯一的天命之女,跨阶对她而言並非难事。
更何况现在知微手段齐全,又有三枚二阶极品法宝,战力强绝。
虽说练气和筑基之间是天壤之別,可对知微而言,不过尔尔。
甚至,待知微筑基九层,未尝不能与金丹真人交手!
举个例子。
那所谓的凌墟界扶摇榜上,个个都是堪称恐怖的妖孽。
可这些妖孽在知微眼中,亦能跨阶镇压!
不然,陈业为什么总想著抱徒儿大腿?
“嘖————看来我的估计,还是保守了。”
陈业眼中厉色一闪,不再留手。
玉藏剑化为惊鸿,顷刻间將白骨盾一分为二。
“咳—
—”
鹰鉤鼻老魔被这股巨力震得气血翻腾,咳血倒飞而出。
他刚想遁走,一道藤蔓已从陈业袖中窜出,缠住了他的脚踝。
“噗!”
玉藏剑隨影而至,一剑梟首。
“唔————”
知微讶然,她还以为师父要让自己出手呢。
陈业召回玉藏剑,轻笑道:“欲速不达。你年龄尚小,不宜染上太多杀戮。”
陈业考虑到了知微的心理健康。
杀两个练气魔修,几息便可。
若是知微与老魔交手,该是要缠斗一番————这意味著,知微要用手中剑,慢慢摧残一个人的生命。
更別说,人家到底是筑基魔修,万一知微不慎,还是可能会受伤,得不偿失。
无论如何,知微到底还是个小女孩,还是循环渐进,更为稳妥。
与此同时,某处不为人知晓的地方。
“桀桀桀!徐青君,你终於落到我的手中了!你可曾想过,你会有今日?”
一个身披黑袍,身形娇小的修者冷笑著,她近乎是咬牙切齿道,“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而在小黑袍身后,竟有四个筑基修者!
这四人皆披黑袍,气势不凡,抱剑侍立在小黑袍身后,目光森冷地盯著中间的银髮小女娃。
在他们面前,小女娃显得异常渺小。
“咕!”
青君悲鸣一声,害怕地握住霄汉,指著小黑袍,“可恶的魔头,你————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你们要是伤了我一根毫毛,我师父是不会放过你的!”
可女娃哪有什么威慑力?
小黑袍瞥了眼身后四人,迟疑了会,这才双手叉腰,笑声囂张:“桀桀桀,你师父算什么?我要的就是你师父!哼!我要让你们师徒痛不欲生!”
“坏蛋!!”
青君怒了,原来是想欺负师父!
孰可忍,女娃不可忍!
她就知道,这个臭糰子盯上师父了!
“至於现在吗————我就跟你玩一个小小的游戏,要是你贏了,我还会手下留情哦。”
小黑袍掩唇轻笑。
而她的身后,四位筑基修者不约而同拔剑出鞘,惊的小女娃一抖:“来就来,谁怕你!你不会真以为,我玩不过你吧?”
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小女娃虽说看起来很怕,但语气却比小黑袍更囂张,她捏起小拳头:“我要把你打的落流水!”
小黑袍震怒:“好一个囂张的徐青君!不仅囂张,嘴还硬!我这一次,便让你彻底服气!”
“我嘴不硬,你嘴才硬!”女娃反驳。
“就是硬!”黑袍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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