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帝也忒小气了。”罗素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个不能这么算。”许辞旧撇了撇嘴,心里又酸又羡慕,再怎么说这个將军也算一个爵位,他靠著科举进入官场,还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混到这个地位。

“依子期所见,应该封你个什么官才合適?”许七安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攛掇起来。

“加九锡、冕十旒、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这种。”罗素认真地说道。

正对手中圣旨yy的许二叔直接被嚇了个半死:“子期慎言!”

这话要是传出去,罗素和李妙真背后有人元景惹不起,老许家可就距离销户不远了。

……

几日后,佛门从京城离去,斗法之事就算彻底了结,可余波却远远没有停止的趋势。

京城里,各大门派的江湖侠客们继续在东南西北各大城门的豪侠台上比著武。

只不过如今比武之前自报家门的格式已经从原来的“爷爷在此”、“上来领死”之类的骂街进化成了“某地或某门派的某某某,前来问拳、问剑、问刀……”这种文雅的形式。

但,且不管外界如何风云变幻,此时此刻,罗素正在遭受著道侣对自己尊严的挑衅。

夜间,烛火摇晃,烛光將屋內照得昏黄曖昧,纱制半透的帷幕后,李妙真只著褻衣褻裤,气鼓鼓地看向抱著被子寧死不从的罗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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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妙真气愤道。

前几天他还在费尽心思要让她卸甲,现在她真脱了他又不乐意,一身的力气她掰都掰不开。

“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呢。”罗素奇怪地看向李妙真,这姑娘,这两天对他殷勤的有些过了头。

要不是朝夕相处,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今夜月色正好,时间不等人啊!”李妙真前言不搭后语,上手扒拉著罗素身上符被子,罗素却是张了张嘴,因为李妙真说的都是前几天晚上他的词。

李妙真嘆了口气,自从斗法之时,罗素险些被度化入佛门之后,她就改变了思想。

她好不容易谈了个道侣,总不能什么味道都没尝到就便宜了別人吧。

就算以后註定要分离,她也得先尝够了鲜再说。

於是乎,在这几天夜里,她就开始了对罗素的百般勾引,只是以她的性格,加上她不熟练的业务,罗素只觉得她是在图谋不轨。

即使到了昨天,罗素確认了她的心意,也愣是冷静了下来,没有让她得逞,因为他考虑的是,再过不久就能从道尊的墓穴里得到上古房中术。

元阴元阳交匯时效果最好,他想著到了那时再双修也不迟。

可李妙真却不这么想,罗素几次三番的拒绝,终於是让她想岔了地方。

只见她神情复杂地指著罗素的下腹,问道:“罗素,你该不会是这里不行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罗素傻眼了,这丫头的思想怎么这么跳跃。

见到罗素这幅表情,再加上他从未有过先例的事实,李妙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安慰道:“没事,就算你不行我也不会嫌弃你,道侣之间,就算不做那事也无所谓,放心,我不会告诉別人的。”

“……”罗素咬牙道:“我真没事,正常的很。”

“在我面前,你不用隱瞒的。”李妙真抱住罗素的脖子,语气更加怜惜。

“算了。”罗素嘆了口气,一把把李妙真抱起,压在身下。

去他么的房中术,他要捍卫自己的尊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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