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一出口,侃爷顿时呆住了。
他挠了挠头,先是看了看罗楷,又看了看我。
“我是出千了,但是证据呢?”
侃爷的脑迴路,和我们的確不一样。
他敢大大方方的承认出千,但他却需要你来找证据。
“小王八蛋,你他妈纯粹是耽误时间,垂死挣扎!有证据,你有什么证据?”
秦二爷“咣咣”的砸著牌桌,衝著我大声嚷叫著。
罗楷看著我,也同样说道:
“初先生,既然你说侃爷出千,那就请你拿出证据吧!”
我看向侃爷的那张梅10,面带冷笑,说道:
“这张10,是他偷的牌!”
“放屁!”
侃爷瞪著眼睛,骂了我一句。
我也没理会他,指著罗楷面前剩余的牌,说道:
“罗爷,你的牌堆里还有一张梅10!”
话一出口,罗楷和侃爷都愣了。
而罗楷立刻把剩余的牌张,亮在桌上。
轻轻一堆,四十几张牌形成一个弧形,亮在眾人的面前。
这一亮,所有人都呆住了。
因为大家都发现了,牌摞下面最后一张,就是一张梅10。
“这怎么回事?”
秦二爷父子同时衝著侃爷,大声喊著。
侃爷的眼睛,快速的眨著。
“不可能,我没藏牌!不对,是你小子搞的鬼,是你小子刚刚搞的鬼,对不对?”
侃爷衝著我,大声的喊著。
他说的对,这的確是我搞的鬼。
我这人做事,习惯给自己留条后路。
说好听些,叫小心谨慎。
说难听点,叫瞻前顾后。
那晚和小诗研究如何对付侃爷时,我俩便假设,如果侃爷没有被刺激到弃牌,我们该怎么办?
最后我们得出的结论便是,在刺激侃爷的过程中,製造混乱。然后伺机从荷官的牌上做手脚。
也就是刚刚趁著侃爷暴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去后。
我偷偷的把一张梅10,弹进了罗楷的牌堆里。
而这张牌,也是小朵在楼上场子里偷出来的。
这样才能保证扑克牌一模一样,后又交给小诗。
小诗在送我那个友情拥抱时,悄悄的把牌藏在了我的身上。
这也是为什么,我刚刚出门。
只有小诗跟了出来,其他人都没出来的原因。
至於我怎么知道,侃爷那张底牌是梅10。
那就更简单了,是因为侃爷说走了嘴。
我发现他每次说实话时,嘴角都会不由的牵动一下。
当时我还並不十分確定,才回头看了小诗一眼。
而小诗的判断,和我一模一样。
侃爷一说完,秦二爷也立刻晃动著肥胖的大脸,衝著我喊道:
“一定是你趁著刚刚混乱,偷偷把牌藏到罗楷那里的!”
说著,又抬头看著罗楷,依旧大嚷大叫道:
“罗楷,你也有责任。你面前多了牌,你难道不知道?就你这样,还怎么称之为铁面荷官?这局不能算,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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