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规模既可以保证不至於过於弱小而遇到危险,又可以將忠诚度维持在最大。
眼下的四支曲队虽然士气可用,但兵源素质层次不齐,兵源来源也不甚了解,是必然要淘汰一批不可靠的人的。
“属下自当凛遵!”牛寅和其他三个曲长却並没有怨言,而是迅速表了忠心。
包括牛寅在內,其他三个曲长都是雍州本地豪强大族的子弟。
像牛寅是出身於陇西郡的狄道牛氏,一个瘦瘦高高的白面汉子辛翰是出自牛寅同郡同县的狄道辛氏,另两个则是出自天水杨氏的杨健和安定梁氏的梁凡。
无一例外,四人还都是出自对蜀,对羌氐的前线郡县的家族。
一听牛、辛二人都是来自陇西。曹皑不禁想起了臧艾。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去陇西的路上是否安稳。
“什么?將军的朋友竟是去陇西赴任?”
牛,辛二將一听曹皑的朋友是要去陇西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怎么?陇西还有什么不妥?”曹皑问道。
瘦长的曲长辛翰苦笑一声,说得十分含糊“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將军的朋友到了陇西日子一久,自然也会知道。不过將军的朋友若是有机会推辞,还是儘量推辞掉的好。”
他的曲队旗帜图案正是一匹马,和他的形象气质倒是般配。
“其实是上一任陇西张府君是被氐人害死的!”
牛寅鼻中哼出一股白气,他紧握双拳,把老底给掀了开来。
原来陇西地处西陲,是雍州各郡中最混乱的郡,没有之一。这里被羌人和蜀国包夹,境內还居住著大量的氐人和羌人。一个不小心,就会激化社会矛盾,给敌对势力递刀子。
“这些事夏侯將军和郭使君难道不知?”曹皑有些不信的问道。
像一郡太守被异族所杀的事,曹皑可不相信夏侯玄和郭淮能一手遮天。下面出了事,他们也逃脱不了责任的。
果然,辛翰摇头晃脑地说郭淮已经在去年报復过氐人了。氐人杀了朝庭一个两千石的太守,郭淮就杀两千个氐族人抵命。
只靠强大的武力镇压,真的能维持下去吗?
曹皑不禁有这样的理由怀疑。
歷史上西晋还没吞併吴国,西凉就爆发了禿髮树机能的叛乱。朝廷了很大的代价才勉强平定。
“这位將军,若是只靠杀戮,如何能够服眾?倘若杀就能解开仇恨,那白起就是当世的爱神了!”
正当眾人唏嘘之际,曹皑的背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年轻书生的声音。曹皑急忙回身,那书生眉清目秀,丰神俊朗,正是清晨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个书生。
也许是看不起曹皑这群大老粗。书生只是撂下一句话,就在军法官们的引导下继续往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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