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吃过,而且吃过的还都是精粮细糠,

可饶是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美妇人的確很有韵味。

是细糠无疑——

见黄炎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的身躯,桑凝玉只觉自己的肌肤都被那目光灼的燥热,当即神情惶惶的撇过面颊,不敢与他对视,

她等了许久都未等到那如狼似虎的扑食,心中颇为幽怨的想著:我已经做到这般了,难道他还要等我主动?

怎地喜欢这种调调?

桑凝玉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少女。

她知道男女之事,也知道自己这幅娇躯对於那些喜好皮相的男人而言有多大吸引力。

可她虽有阅歷,但那阅歷著实浅薄的很,仅知道有些修士与道侣或侍妾双修时喜欢某种调调以添情趣。

却又不知该如何配合桑凝玉轻咬下唇,强压心中羞怯,声音都有些发颤的说道:“还请——还请道友怜惜。”

......'

黄炎见状哪还不明白自己被人误会了?

他笑著躬身將散落在地的罗裙捡起,披在了桑凝玉的肩上,说道:“我想道友应该是误会了,

我救治令媛,並非是为贪图道友的美色。”

“而是令媛体质奇特,適合修行我一已故老友的功法。”

“我那老友离世前,曾嘱咐我日后帮他寻一位可以继承衣钵的传人,以不负生平所学。”

黄炎说著语气顿了顿,直言道:“故而我初见令媛时,只是有意要考量她的品性,並无他意。

桑凝玉闻言满脸惊的看著他。

饶是以她的阅歷,一时竟也难以判断他所言究竟是真话,还是为添情趣的某种调调。

若是前者,岂不闹了误会?

若是后者,自己如何应对?

看到黄炎那灼灼的目光,她下意识的便觉得多半是后者,心中不免有些幽怨。

都到这地步了,竟还要装。

可我—.可我真的不会呀。

桑凝玉似是想到了什么,娇媚的面颊上浮出两团红霞,试探性的说道:“若是妾身就喜欢道友这样的人物,偏要投怀送抱呢?”

“这..”

黄炎见她眼神幽怨,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说不馋?

那是违心之言,太假!

话术可以骗人,但眼神骗不了。

而且对於送到嘴边的精粮细糠,他向来是秉持『先尝尝咸淡再谈其他”的处世原则。

可黄炎不是那种拿人女儿性命要挟人母陪自己春风一度的鼠辈,所以解释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

毕竟,他也担心桑凝玉此番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才会这般行事的。

他也担心自己因为这点小误会成了鼠辈、败类可最让他疑惑的是,明明自己已经解释清楚了,对方竟依旧选择投怀送抱,这一下便涉及到了他为人处世的盲区了。

而桑凝玉见状,也越发篤信他是偏好某种情调,就喜欢被动可我·我要怎么配合嘛?

“道友无需多虑。”

桑凝玉声音都带著颤的说道:“这些都是妾身自愿的”

说完这等违心之言后,她麵皮不禁阵阵发烫,只觉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出卖皮肉的荡妇,很是下贱。

可不知怎地,心中越是这般想,她竟越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縈绕在心头。

很羞耻,很难堪,却也很刺激难怪...—

难怪有人喜欢这种调调。

他真容明明看起来年岁不大,为何也喜欢这种调调呢?

面对黄炎审视的目光,桑凝玉心中的羞耻感如浪潮一般,衝击的她腿脚发软,几欲昏厥。

你不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吗?

今天便如你所愿!

总归已经这样了,我桑凝玉今天便当一迴荡妇又如何?

她將心一横,放下了扭捏,放下了廉耻,媚眼如丝的上前將黄炎推到床边坐下,取过枕头放在膝下而跪。

“你——

黄炎见她素手笨拙的为自己宽衣解带,还想劝诫几句:“桑道友,我真的没有那种意思,你又何必作践自己?”

回答他的只是一声鸣咽。

“..—你.——.——.”

黄炎本就是个不擅长拒绝別人的人,如今话没说完便感受到了异样,最终想说之话也只能无奈的化作了一声长嘆。

......

而桑凝玉只是眉眼低垂的俯在他身前,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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