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儿,晚上可能还要受累。”

从侧耳贴在大门上的姿势起身,陈纪看著脚边的阿金,不由得响起了回家之时看到的惨状。

只剩下半边身子的修士,躺在院內,一抽一抽地血流不止。

“后下手遭殃啊,寧可错杀,不可放过.......”

...........................................

“陈道友在吗。”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陈纪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听过这种声音了。

地洞广场里的陈纪,正整理著今天可能用到的各种符籙与法器。

听到声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齐远山的声音?”

来到地洞口处,陈纪一如既往的旱地拔葱,跳出洞口。

走到院中,打开门,正看见齐远山的悽惨状態。

满头黑髮乱糟糟的,一身明显是价格不菲的法袍,灰尘僕僕,撕裂了不知多少道口子。

脸上甚至还有一条血跡。

“进屋说,齐道友,你这是?”

看著齐远山的样子,陈纪把他迎进了屋內。

“阿金,接著。”

齐远山进了院子,看到一旁的阿金,直接丟了一颗丹药过去,一副逗猫逗狗的样子。

阿金理都没理,白了齐远山一眼,飞快的跑开了。

“陈道友,你这猴子是真有灵性,不比一些妖兽差了。”

虽然陈纪一直不喜欢其他人来自己家里,但是与齐远山相识这么久,关係也都不错。

齐远山自然来过。

而且,每次来了都要逗弄一下阿金,被阿金嫌弃的不行。

闻言,陈纪嘴角一抽,不禁想到了每次齐远山离开,阿金那些污言秽语般的形容。

“不提那猴子,倒是道友,怎么这幅模样。”

齐远山一杯茶水大口下肚:

“有人摸进了我洞府,想杀我,被我反杀了。”

“还多亏了道友的符籙。”

“此番前来,就是问问道友,还有没有多余的『金光符』,这真是救命的好东西。”

“主要是商行也断货了,现在根本买不到。”

陈纪闻言也就明白了,其实陈纪之前就猜测过。

齐远山这种眾所周知的富裕和修为低下,在这种乱相丛生的环境,就是明晃晃的最大號凯子。

不过,看样子动了歹心那人,已经死在了齐远山手下。

倒也是正常。

虽然修为低,但是齐远山的法器品阶比常规修士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再加上新学会的爆元丹,陈纪赠与的『金光符』。

对於修士而言,同一等阶之內,修为从来都不是唯一的因素。

无论是『法器』,『法术』,『符籙』,『功法』,『丹药』.......等等等等,都是能够改变战局的存在。

当然,前提是同一个大境界之內。

“拿著。”

陈纪大手一挥,直接十余道『金光符』,就出现在了桌上,推了过去。

齐远山与陈纪这几年下来,关係明显更亲密了不少,这点符籙,陈纪还不会吝嗇。

大家合则两利,对谁都好。

“客套话齐某就懒得说了,大恩不言谢。”齐远山收起符籙,衝著陈纪一拱手。

“些许符籙而已,算不上什么大恩,道友严重了,还是要多保重安全。”陈纪摆了摆手,言辞恳切道。

“嗯,我就先回去了,道友若是需要丹药,隨时找我就好。”

“嗯。”

.................................

送走齐远山,陈纪才突然反应过来,

“链气四层的炼丹师是凯子。”

“那炼器四层的符师.......”

“庞兴荣不会把我当了软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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