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结束了,伏特加关掉了电视。现在是十二点—开门的声音,他要出门?
他要行动了?!
与此同时,伏特加掏出已经凉掉的三明治三两口啃完,背上一个小包准备出发。他並不知道隧道里秘密通道的存在,因此打算通过那条未开放的登山步道上到观景台,然后通过观景台去到尊者的手上。
而另外一边,红子打开窗户,从外面飞了进来,隨手把扫帚收起。
“確定了,找了个镇上的老资歷问话。”红子往沙发上一倒,“高烟那家人情况是这样的,大概十年前他们家父母离婚,父亲带著妹妹去了东京,母亲一个人在家和高烟住。去年高烟本来在给堂本集团打工,结果后来不知道去哪儿了,总之再也没回来;他妈又生了重病,还是堂本集团帮忙照顾了一阵子。结果可能是发现的太晚,高烟他妈没住几天院就去世了。至於住院的地点—是杯户中央医院。”
红子晃了晃手机:“我知道你会怎么做,所以已经发邮件通知浅井了。这个应该不急吧?”
“嗯,明天典礼之前告诉我当年是什么情况就行。”莫莱点头,“今天晚上有更重要的事——剧情都记住了吗?”
红子比了个0k的手势。
“——那就出发吧。”
莫莱低声笑了起来:“该给我们伟大却心急的b0ss展现“世界真实』的一角』了。”
今晚是月圆之夜,凑巧天气也不错,月光很好。伏特加抬头看了眼月亮,情总算好了不少。
虽然光线充足的情况下自己也容易暴露但管他呢,现在这个时间点又不可能有人。
唉,继续爬吧科尼亚克那傢伙说他有別的方法上去让自己別等他,他到底想干啥?
稍作休整后,伏特加又开始了攀登。偷偷缀在后面的柯南嘆了口气,跟了上去为了保持原生態,除了靠山崖的那一边设置了围栏以外,靠林子那边只有低矮的一个路牙子,柯南隨时可以躲进灌木从里隱蔽。
只是现在还算是夏天,蚊虫不少,让柯南不堪其扰。
可恶,回去问问阿笠博士有没有效果很强的驱蚊喷雾—不对,这种东西好像应该要问灰原?
不知不觉间,二人来到山顶的观景平台。伏特加第一时间没看到莫莱,还以为他已经“上手”了,径直就往石像那边走了过去,跳上天女尊者的手掌。
那具有点碍事的假尸体被莫莱先移走了,等今天晚上的事情结束后,他会帮堂本保则放回去。毕竞是別人苦心策划的计划,不杀人只求让报社丟点脸面的话,完全没有破坏的必要。
当伏特加看到那个比自己还高的“如意宝珠”的时候,不禁有些犯嘀咕:“就这么大个玩意,里面有什么呢?也没看著哪儿有缝啊—
“施主。”
“!!!!!”
一个声音冷不丁在背后响起,伏特加汗毛倒竖,急忙转身,手搭上腰间又硬生生停住。
个穿著僧袍,戴著天狗面具,手中提著一把扫帚的和尚单手竖掌拜了拜:“南无三,贫僧有礼了。”
伏特加面色诡异的看著这人手上的扫帚。
什么情况?!哪儿来的和尚?看这扫帚,扫地的?工作人员?清洁工?
见伏特加不说话,那僧人继续问道:“敢问施主,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伏特加继续不语。他其实也想说些什么,奈何目前的情形著实有些诡异,他憋了老半天都不知道该说啥。
“不肯说吗——”僧嘆了,“那就请恕贫僧礼了。”
和尚,也是远道而来、从欧洲飞回来的秀念,活动了一下手腕。
虽然说按老板编排的剧情自己应该吃瘪,但最开始占点上风也不是不行吧?
秀念对莫莱给他的魔术髓液始终有一种抗拒心理。一是,他不允许自己久经锻链的肉体里被打什么强化药剂,就算没有副作用也不行;二是他不打那东西也有一定的战斗力;三是那东西既然称为“髓液”,注射的方法自然有些骇人,他不太敢;第四则是,那东西造价太贵了,难以量產。
但即便自己目前没穿作战服,只有一身僧袍,他也有自信能贏过伏特加。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客,堂本家的朋友,住在堂本旅馆里边,好奇爬上来玩罢了——倒是我该问你吧?!”伏特加回过神来,反对著秀念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干什么!”
“阿弥陀佛——”秀念道了声佛號,“如你所见,一个扫地僧人罢了。”
实际上秀念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老板要给自己一个“扫地僧”的设定。为什么非得是扫地的?
结果他告诉自己,隔壁有一个传统,少林寺里武功最强的僧人一般都会主动去扫地之类的——听说是从什么文献里找来的,秀念听著有些云里雾里。
而且这种彩色塑料毛刷扫帚.帅在哪儿了?秀念有些嫌弃的看著自己手上之前顺路买的现代工业製品。
“你是本地的?不会是和那帮尼姑一伙的吧?”伏特加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眼前戴著面具的光头,同时隱晦的看了看表。
嘖,科尼亚克那傢伙怎么还不来“既然是本地的,那我和你打听个事——·我听说堂本集团挖空了这颗如意宝珠,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堂本集团?他们挖空的?”和尚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们——算了。”
他的声音陡然冰冷下来:“既然你也是凯覦如意宝珠之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罢,他拋下扫帚,摆开架势一拳就打了过来。
伏特加有些懵,后退半步勉强躲开拳头。
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开打了?
按照流程,不是你应该先囉嗦老半天交代尊者像的歷史、事件的前因后果、
不为人知的秘辛还有这颗宝珠的秘密吗?
怎么突然就开打了?覬覦如意宝珠?这玩意莫非真是个宝贝?但我要怎么凯覦?又搬不走挖空?听他的口气,好像不是堂本集团挖空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既然对方已经动手了,那就没有继续装友善的必要了—
伏特加猛退一步—不敢退两步,否则就快要掉丐去了—然上从腰间掏出手枪,指向秀念:“看来,不互点手段你是不会说的了。看得懂这是什么吗?识相的就给我乖乖——”
然而秀念的步法却在那一瞬间诡异起来。隨著伏特加枪口的移互,他做著高难度的锐角机互,每一次变向都防不胜防。
呵呵,自以为有了枪就占据了绝对优势?在我千锤百途的肉体和身经百战的作战经验丐,枪这种东西—
企然,伏特加眉头一皱,把枪收了起来。
然上他就看到,伏特加从亜上的小包里掏出一把截短了枪管的霞弹枪。秀念有些尷尬的停丐脚步,看了看並不大的天乃像的手,双手举丫头顶。
伏特加看到对面的和尚这幅草子,冷笑一声。
由於这次是脱离大哥琴酒自己出任务,伏特加內心总觉得有些焦虑。在諮询了同事之,卡尔瓦多斯的答案深得他心。
管那么多干什么,自己火力足够自然就安心了。
於是乎,他长了把霰弹枪,截短了枪管隨身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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