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咂咂嘴,犹豫片刻,终究抵不住诱惑,咬牙道:

“大哥,不瞒您说,我是真想留著这鸡,可260实在太低了……您再加20,280块,我就卖给您!”

何雨柱一听,心里明白这估计就是店员的底线了。

他目光一转,又看中了旁边的一个木箱,指著说道:

“小哥,你看这木箱大小正合適,放自行车后面装东西正好,要不你顺手送我个箱子?“

店员眼巴巴地看了看木箱,又使劲嗅了嗅何雨柱怀里飘香的烧鸡,內心天人交战:

一个声音说:

“不能再让利了,老板知道非得骂死不可。“

另一个声音却嚷著:

“这烧鸡实在太香了,能吃上一回值了!“

挣扎良久,最终食慾战胜了理智,店员一咬牙:

“成!大哥,就冲您这盒烧鸡,挨骂我也认了。木箱送您,就当交个朋友。“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

一盒烧鸡不仅省了三十块钱,还白得个木箱,这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反正空间里的吃食会越来越多,根本消耗不完。

有了这个木箱,往后往自行车后座一固定,再上把锁,就能正大光明地运送物资了。

既能避开三大爷无处不在的监视,又能给家里添置的东西找个正当来路。

正盘算著,何雨柱又瞥见一个梨木的柜子。

那柜子做工考究,通体雕龙画凤,古色古香,最妙的是还带著锁,正好用来存放贵重物品。

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这宝贝可不能错过。

买!必须买!

经过一番討价还价,他又掏出25块钱。

不过这笔帐他算得明白:

这梨木的家具放到后世,价值起码翻上百倍,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一通採购下来,再摸摸口袋,昨晚刚到手的400块钱,现在就只剩下13块了。

何雨柱接过票据,店员小哥热络地凑近,压低声音道:

“大哥,您这车得赶紧去派出所打钢印,不然路上被查了说不清。“

他瞥了眼门外,又补充:

“这么多东西,要不要帮您叫个板车?“

“成,麻烦叫个熟手师傅。“何雨柱爽快答应,顺手递过烧鸡饭盒,“趁热吃,香著呢。“

小哥一揭开盖子,浓郁的鸡肉香瞬间溢满店铺。

店后的老师傅忍不住探头:

“啥玩意儿这么香?“

“信託商店的规矩,不问来路。“

何雨柱冲老师傅眨眨眼,推著两辆自行车出了门。

一般人买自行车,还真不一定会骑。

何雨柱这时候,还真没学过自行车。

但有后世的记忆自然不是事,骑著一辆,还拉著一辆,那是骑得稳稳的。

派出所里,值班民警老张正端著茶缸看报纸。

抬眼瞧见何雨柱一手扶著一辆车,眉毛立刻挑了起来:

“同志,你这......“

“民警同志,我来打钢印。“

何雨柱笑容诚恳,把信託商店的发票递过去。

老张接过发票,狐疑地打量他:

“旧车买卖得有证明,你这......“

“商店开的证明在这儿。“何雨柱赶紧掏出盖著红章的纸,手心微微沁出汗。

(钢印机“咔嗒“一声)

“成了。“老张把执照递迴来,“现在查得严,没钢印的车一律按黑车处理。“

何雨柱道了谢,推车出门时长舒一口气。

他摩挲著崭新的钢印,嘴角不自觉扬起——这下,任谁也说不出閒话了。

四合院门口,三大爷正提著喷壶浇。

水珠在阳光下划出彩虹,他眯著眼哼著小曲,直到——

“吱呀“一声,两辆自行车一前一后拐进院门。

“柱、柱子?!“三大爷手一抖,喷壶“咣当“砸在脚面上。

他顾不得疼,眼镜滑到鼻尖都忘了推,

“你哪来的两辆车?“

“旧货市场淘的。“

何雨柱故意晃了晃手腕。

上海表的金属錶带“咔嗒“一响,錶盘反射的阳光正好刺进三大爷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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