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里拦自行车时的傻柱?或是离开老莫时...”

但这般可爱的字跡怎会出自那双抡大勺的手?

夜露沾湿了纸条边缘。

娄晓娥突然想起许大茂的讥讽:

“院里人就见不得別人好!”

可转念又生疑:

“这等私密事,除非...”

“他自己去医院检查过?”

“还到处宣扬?”

娄晓娥猛地將纸条揉成一团,眼中闪过一丝慍怒。

“何雨柱!”她咬牙切齿地低语,“从我一进院子就献殷勤,又是送菜又是跟踪到餐厅,现在居然用这种下作手段...”

她越想越气:

许大茂的钱包失窃定是他所为!

这般处心积虑破坏相亲,当真卑鄙。

“厨艺再好又如何?”娄晓娥嗤笑著將纸团掷出窗外,“长得五大三粗,也配...”

纸团在夜风中划出弧线,恰如命运无常的轨跡。

有人生来就在罗马,有人註定是牛马。

命运无常还是天命已定,谁又能说清。

没多久,院里便传来,许大茂和娄晓娥,一个月后要成婚了。

许家老小搬离了四合院。

“已尽力了,这样还改变不了娄晓娥的命运!”

何雨柱蹲在灶台边苦笑:

“是时候给自己说房媳妇了。”

他掰著粗糙的手指盘算:

“娄晓娥將成人妻,

於海棠尚在念中学,

秦京茹还是个黄毛丫头,

冉秋叶老师更是影子都没见著...”

灶火映红了他的脸,突然一拍大腿:

“於莉!”

这姑娘模样周正,改革开放后还敢下海经商,是个有魄力的。

若能截了阎解成的胡,既是救她脱离“不下蛋的鸡”的骂名,自己也得个贤內助...

想到这儿,何雨柱吃完饭便来到城郊的废品收购站,盘算著淘些二手零件。

但这年头置办新物件太扎眼,还是低调些妥当。

刚踏进堆满杂物的院子,就被个戴蓝布帽的老头拦住了:

“小伙子,这儿可不兴隨便进。”

何雨柱麻利地从兜里掏出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双手递过去:

“大爷您贵姓?来,抽根烟歇歇。”

老头眼睛一亮——三毛六一包的大前门可是稀罕物!

他乐呵呵地把烟別在耳后:

“姓孙。这好烟得留著晚上慢慢品。”

“孙大爷,”何雨柱搓著手解释,“我家收音机坏了,想找点旧零件自己捣鼓捣鼓。您这儿要是有报废的...”

“哟!”孙大爷惊讶地打量他,“年纪轻轻还会修收音机?”

何雨柱憨厚地挠挠头:

“哪敢说会修啊!就是新机器太贵,修理工开口就要半个月工资...”

他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这不琢磨著死马当活马医嘛!”

“好小子!”孙大爷拍著他肩膀直乐,“这年头像你这样肯动脑筋的年轻人不多了!走,带你去后头仓库挑挑。”

想娶媳妇,得武装好自己。

长相不够,財富来凑。

不能浪费自己电子技能,收音机,自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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