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掰著蒜瓣似的手指头算帐:

“要我说,柱子这技术活,搁修理铺最少收五块!”

三大妈立刻帮腔:

“可不嘛,上回我缝纫机卡线,请师傅上门就了...”

三大爷的眼镜滑到鼻尖,活像帐房先生拨错了算盘:

“柱子,你这突然要钱...”

“三大爷,”傻柱竖起两根手指,“帮您个人——这叫情分。”

手指突然变成五根:

“帮四家人——这叫生意!”

他突然压低声音:

“您要捨不得...”

眼睛瞟向贾家方向:

“那我只好找真正『懂规矩』的人合作了。”

“我欠你人情还不行吗?”贾张氏急得直跺脚,活像踩了烧红的铁板。

傻柱突然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

“来,咱们算算旧帐——”

“正月初三,您『借』走我半斤肉票,还人情是骂我剋扣伙食。”

“二月十六,端走我一碗红烧肉,还人情是造谣我偷看秦淮茹洗澡...”

“哈哈哈!”许大茂笑得直拍大腿,“贾大妈,您这人情比高利贷还黑啊!”

连一向严肃的一大爷都忍不住扭头憋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傻柱“啪”地合上本子:

“所以啊,您的人情...”

他故意拉长声调:

“还是折现吧!”

“啪!”

三大爷的茶缸重重砸在石桌上,茶叶沫子溅到贾张氏的新布鞋上。

他转向易中海时,脸上的皱纹挤成了苦瓜:

“老易!他们当初卖废铁时怎么不说互帮互助?”

“呸!”二大妈叉腰的手指都快戳到三大爷鼻尖,“十块钱够买半年口粮了!”

她突然提高嗓门:

“大伙评评理——”

“咱院去年帮聋老太修房顶,给黄家凑医药费,每次轮到阎家就耍心眼?”

“我明儿就去学校!”贾张氏得意地晃著脑袋,“让全校都知道——”

她突然模仿起校长讲话:

“阎老师教学生『捡漏』呢!”

三大爷的脸色“唰”地变青,活像被泼了菠菜汁。

他太清楚这个年代的游戏规则——

流程合法不如名声乾净,道理再硬也怕大字报!

“成!”三大爷突然拍板,眼镜片闪过一道寒光:“但咱们立字据——”

他掰著手指算帐:

“新车胎八块,人工算五块...”

突然看向何雨柱:

“柱子那一成,从我家份额里出!”

三大爷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谁要再去学校...”

他故意亮出兜里的钢笔:

“我就写材料告到派出所——七六年张麻子怎么进去的,各位还记得吧?”

全场瞬间安静,只剩贾张氏“咕咚”咽口水的声音。

“我看行。”

一大爷拍板的声音还没落地,贾张氏的眼珠子就“骨碌”转了两圈,活像赌场里盯庄家的老赌棍。

“这车我拿去卖,大家分钱.”三大爷拍拍车座.

“慢著!”她突然拽住车后座,“车要是给阎老抠卖...”

手指头“啪啪”敲著车铃鐺:

“他说卖八十,咱还能扒他兜不成?”

三大爷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这婆娘竟把他藏在被窝里的算盘,直接掀到了太阳底下!

“老刘啊...”易中海突然转向二大爷,“光齐当干部总得有个代步的。”

他“咣当”踢了下车轮:

“瞧瞧这新胎,比供销社的还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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