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一声,嗓门也拔高了:

“一大爷,您摸著良心说,是您八级工的工资高,还是我这副科长的工资高?”

“这些年,是您接济邻居多,还是我帮衬得多?”

他故意朝窗外瞥了一眼,

“待会儿开全院大会,咱们正好把这事儿说道说道!”

一大爷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黑得像锅底,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行...行!我这都是为你好!別当了个芝麻官就忘了本!”

何雨柱一听这话,那张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噠噠噠”扫射起来:

“一大爷,您可瞧仔细嘍!”

“我何雨柱就是个掂勺的厨子——在厂里,我钻研厨艺就为让工友们吃上热乎饭;”

“狠抓厨房卫生,保工人吃得乾净、放心;”

“在这四合院,我的自行车谁想学都能借,有点好菜好饭从没落下过困难户。”

“照您这说法,我倒成了『脱离群眾』?”

“成!明儿起这些事儿我全撂挑子——东旭哥家的难处,您这当师傅的八十多块月工资,解决起来不跟玩儿似的?”

一大爷被懟得面红耳赤,胸口剧烈起伏著拍案而起:

“反了天了!何雨柱你现在是出息了,连长辈的话都当耳旁风!”

何雨柱却不急不恼,单刀直入:

“一大爷,咱就问句痛快的——我修房子这事儿,您到底同不同意在院里动工?”

一大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这事儿得全院表决,我说了不算!”

何雨柱眉梢一挑,追著话头不放:

“您的意思是大伙儿同意您就点头?那要是对半开呢?您这关键一票是往东还是往西?”

一大爷嘴角抽搐著甩出句:

“真要五五开...我同不同意顶屁用!”

何雨柱双臂交叠,眼神锐利如刀:

“一大爷,狗啃了骨头还知道摇尾巴,何况是人?”

“要是有人在这节骨眼上使绊子——”

他手指轻叩桌面:

“那往后就桥归桥,路归路。”

“这种人不交也罢。房子修不修是小事,能看清人心才值当。”

说著突然倾身向前:

“这会...是您来张罗,还是我去请二大爷主持?”

一大爷心头猛地一沉,暗惊:

(这小子竟学会以退为进了!要是硬拦著,怕真要撕破脸...)

(平日里都是我拿捏別人,今日倒被他將了一军!)

他重重嘆口气,妥协道:

“既然你铁了心,晚上我召集大伙儿议议。”

“不过柱子,听人劝吃饱饭啊!”

何雨柱瞬间堆出满脸假笑,拱手作揖:

“得嘞!要不说您是一大爷呢,就是深明大义!”

待脚步声远去,一大妈扯著围裙嘟囔:

“柱子没少帮衬咱家,这点小事...”

“头髮长见识短!”一大爷猛地打断,压低嗓音:“东旭那身子骨,咳得跟破风箱似的,还能指望他养老?”

他阴鷙地盯著窗外:

“必须让柱子娶咱安排的人!要是找个贾张氏那样的泼货...”

话未说完,茶碗已重重砸在桌上。

一大妈绞著围裙角,声音发颤:

“当家的,柱子这孩子重情义,这些年...”

“你懂什么!”一大爷猛地拍案,茶盏震得叮噹响,“今儿这把火点起来,往后就甭想再拿捏他!”

见老伴眼眶发红,一大爷语气稍缓:

“领养?你瞧瞧83號院老张家!当初当亲儿子养,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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