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突然弯腰,从地上拈起一片闪著松脂的树皮,轻轻放在贾家门墩上:

“派出所新来的狼狗,闻著味儿就能找到赃物。”

自行车铃鐺声刺破死寂。

何雨柱跨上二八大槓时,车把上掛著的红布条正猎猎作响。

“柱子!”三大爷突然喊住他,“真要闹这么大?”

车轮在青砖上碾出半圈弧线。

何雨柱单脚撑地:

“去年纺织厂盗窃案,主犯吃了生米。”

他盯著窗台贾张氏露出的半张惨白的脸:

“子弹钱还是家属出的。”

话音未落,西厢房传来“咚”的闷响。

何雨柱的自行车轮碾过派出所门槛时,值班民警老张正泡著茉莉茶。

“张叔!”何雨柱把车往墙根一靠,袖口还沾著松脂,“我们院进贼了,偷了三根八十块钱一方的东北松。”

老张的茶缸“哐当”搁在桌上:“有眉目?”

“贾家。”何雨柱压低声音,“我刚说要报案,他家窗帘抖得跟筛糠似的。”

老张眯起眼睛。

去年贾张氏偷公家白菜的案底还锁在抽屉里。

十分钟后,三个公安的皮鞋声踏碎了四合院的寧静。

贾家窗户“啪”地关上,像只受惊的河蚌。

“开门!派出所查案!”

死一般的寂静。

何雨柱的精神力穿透墙壁——贾张氏正把棒梗塞进衣柜,秦淮茹抱著小当缩在墙角。

而老贾遗像后的墙洞里,一沓大团结正散发著霉味。

“公安同志,”三大妈突然扯著嗓子,“她们娘仨肯定在屋里!早上我还看见贾张氏偷摸往床底下塞东西呢!”

带队的王公安皱眉,指节重重叩在门板上:

“再不开门,我们可要破门了!”

衣柜里传来棒梗的抽泣。

人堆里炸开鬨笑:

“贾婆子哪天不扒窗台看热闹?缩卵定有鬼!”

“这两年被褥晒丟七次,醃菜罈子都长腿——全院就她家爱『拾荒』!”

公安指节叩出军鼓节奏:

“妨碍公务罪加一等!《治安条例》第34条拘5-10日”

秦淮茹指甲掐进婆婆胳膊:

“我们还是开门吧!”

贾张氏肥肉堵门缝:

“我家三代五好家庭!穷得叮噹响哪藏赃!”

唾沫喷溅公安制服,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补丁:

“小孩刚睡著,不要影响休息!”

三大妈冷笑掀开搪瓷缸:

“五点钟太阳晒屁股!”

(窗台晾著两件的確良新衣)

刑侦犬突然狂吠——

贾张氏肥腰抵门:

“要搜搜別家去!嚇著孩子算谁的!”

木门“咣当”撞上公安鼻樑。

钢头皮靴破门术:

?哐啷!门轴崩飞

?咔嚓!顶门槓断成两截

公安反手亮銬:“妨碍公务罪加一等!”

贾张氏秒变滚地葫芦:“老贾快上来收人啊——”

枯手指天画符,“阴兵借道!百鬼夜行!”

(墙头遗像突然“啪嗒”歪斜)

年轻公安抄起《破除封建迷信手册》:

“还敢搞跳大神!”

“床底有货!”

三根椽木拖出时沾著棒梗尿渍,霉味混著童子尿直衝天灵盖。

(墙上新糊的《人民日报》还沾著松脂)

何雨柱捏鼻冷笑:

“失窃的东北红松三根,上面的墨线和『何』字,可是我半个月工资。”

贾张氏肥肉直抖,指甲抠进青砖缝:

“老天爷啊!定是有人栽赃!”

何雨柱蹲下平视棒梗:

“公安专抓偷木头的...”突然摸出奶晃了晃,“说实话的奖甜嘴儿。”

“奶奶撬的后窗!”棒梗尿湿裤子,“说...说卖了钱买肥膘炼油!”

贾张氏抄起搪瓷盆砸向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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