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鸯心头一震。

好像突然开窍了。

自己今日在朝堂上,因为太过兴奋,竟然全然忽视了这个事情。

文鸯细细思酌,竟是感到有一丝胆寒。

“这次封赏,东安郡王司马繇也不过是封了一个右卫將军。”

“虽然某也立下了功劳,但得到的封赏,按理肯定比不上身为宗室的东安郡王司马繇丰厚才是。”

“人家能领一个右卫將军。某又何德何能,能够领一个差不多的左卫將军呢?”

文鸯如此想来,便觉得自己处境相当危险!

这贾南风定是故意为之,將自己提到与司马繇平起平坐的位子上,好充当对抗司马繇的一线!

世人皆知,文鸯与司马繇祖上有旧仇。所以贾南风不必担心,文鸯会倒向自己的世仇。

而司马繇今日,则还想將文鸯外调出京城,说明对文鸯也是极其忌惮。

二人可以说是势同水火。

如此一来,既可以让二人彼此消耗、互相制约。必要之时,还可以通过拉拢一派,攻击另一派,让贾南风坐收渔翁之利。

此招不可谓不毒!

文鸯摇摇头,感到一阵后怕,差点就让人当了马前卒、替死鬼!

不过,现在既然看穿了贾南风的意图。

自己便也可以利用这一点,继续麻痹贾南风。

於是,文鸯便接著贾南风的话说道。

“这司马繇,著实可恨!”

“这廝的外祖父诸葛诞,乃是一险恶小人,临阵不想著共举事业,反而公报私仇,倒戈相向,杀了先父!”

“上樑不正,故才有此崽种下樑!”

“今日,这廝居然还想外调臣出京!如此与臣作对,真是气煞我也!”

说著,便是怒上心头,面色紫红。

“总有一日,某定要生扒其皮,生啖其肉!”

文鸯恨恨地说,一双拳头,早已捏的死死的。

贾南风嘴上默不作声。

心中却是乐开了。

“哼,本宫这一手,也当是妙手。”

“將文鸯提到和司马繇平起平坐的位子。不仅拉拢了文鸯,还使得文鸯有能力对司马繇復仇……”

“这当真比让文鸯外调出京城,要有价值太多了,呵呵呵。”

文鸯看著贾南风一脸得意的样子。

心中明白,这回总算是初步取得了贾南风的信任了。

后续的日子里,他只要多往显阳殿,送一些太极殿的情报,便可以进一步取得贾南风的信任。

当然,这些“情报”,自然是经过陛下筛选过的。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故意传过来一些假情报,来麻痹贾南风。

自己这一招,才是真正的瞒天过海,神鬼不觉!

两人又商谈了一会儿,大多是贾南风在叮嘱。

毕竟文鸯是一介武人,对於太极殿內的情报重点,未必那么清楚,因此贾南风便叮嘱了一遍。

“至於司马繇那边,如果东安郡王有任何异动,切记第一时间向本宫匯报!”

贾南风说道。

她如今,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司马衷的这个叔父。

司马繇正值壮年,还是年富力壮的年纪。

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年迈的司马亮,要更具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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