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母亲也隨即感谢道:“小王医生,谢谢!”

两人缓慢消失在三人的视线当中。

“哎,吃饭吃饭,这会儿还真有些饿了!”夏思平嘟囔著。

“你说,她为什么非要付钱啊?”

林江百思不得其解,依旧有些想不通。

王启若有所思的看著珊珊妈妈提过来的水果,道:“江哥,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说完,王启走向了那袋子水果。

翻找片刻,从里面拿出了好几张百元大钞。

林江急忙过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这不就是我上次给她的钱吗?”

林江拿著钱,看著王启和夏思平两人。

“你说,她上次为什么不拒绝咱们的好意,这次反倒拒绝的这么彻底?”

夏思平想了想,道:“人有时候就是挺奇怪的,看不到希望时,那口气就泄了,但只要能看到希望,那口气总能提起来。”

林江还是不解,只觉得夏思平说的有些云里雾里的。

王启接著道:“我觉得吧,她只是不想在孩子面前低人一等。或许她的某些坚持在別人看来不合时宜,但对她自己来说,却很重要,也是她生活下去的底气。”

“不是?”林江扫视两人,紧皱眉头:“你们两个人打哑谜呢,就不能说的清楚一些?”

夏思平白了林江一眼。

“老林,我看你这年龄是白长了,都不如小启看的透彻。”

“我怎么就不透彻了?”

“说明白点,就是你幼稚!”

“……”

两人又爭吵著一起走出了仁济堂,王启自然是没跟著去的,他就留在诊所,瞪大眼睛,期待著患者上门。

……

下午。

前几天来仁济堂诊治过的吴辅江鬼鬼祟祟的离开了家,而后直接跑去了另外一个小区,在確定了无人跟踪自己后,才上了一栋住宅楼。

给吴辅江开门的是一位浓妆艷抹的年轻豹纹女性,比他大概小个二十岁左右。

“呦,吴哥,今天怎么捨得过来了?”

吴辅江对房间很是熟络,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別废话了,赶紧给我拿瓶水,渴死了!”

年轻女性颇为妖嬈的白了吴辅江一眼,一扭一扭的给他倒了一杯水。

“哎,吴哥,你说你,就知道对我呼来喝去的,也不知道给我个名分。”女人娇柔造作道,躺在了沙发上。

吴辅江灌了一大口水,眼神不时的向著沙发上的女人瞥去。

豹纹愈发此言,扰的他心猿意马的。

不过,女人的话显然让他清醒许多。

吴辅江认真道:“小柳,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吴辅江是个粗人,但不是无赖!”

“名分肯定是给不了的,我家那人,她给我父母养老送终,要是给了你名分,她怎么办?我还回不回老家?村里人怎么看我?不得戳著脊梁骨骂我?”

吴辅江越说越激动。

对自己,他有著清晰的定位,那就是只做粗人,不做无赖!

名分这事,他肯定是给不了的,家里的人再怎么说,那也是给自己的父母养老送终的,有些事,他有著自己的底线。

“以后,不要再给我说这事了,不可能!”吴辅江恨恨的道。

豹纹小柳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还是强然欢笑,对吴辅江做出了保证:“行行,我以后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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