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她鬆了一口气的是,罗兰並没有拿来砖头,而是推来了一个一人多高,带有键盘的可疑仪器,並拿来了一堆五顏六色自带插头的电线一一和罗兰一起住了这些天,安洁也基本整明白电学的一些常识了。
安洁多少还是有些不安的询问:“罗兰先生,你这是打算?”
“用这些电线將你的义足和仪器连接起来。”
说著,罗兰打开了安洁的脚底板,將电线的插头插了进去。
安洁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难以描述的感觉。
毕竟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些电线已经连接上了她的神经系统,
紧接著,罗兰又將电线的另一端插到了检测仪器上。
“要开始了,安洁。我操纵仪器向你的体內输入电信號,你回答你体验到的感觉。”
“嗯—.——”安安洁缩著脖子点了点头。
罗兰拿起仪器插槽里的硬皮笔记本,一边翻看,一边在键盘上输入了编码:“首先是,二三三。”
一组奇怪的电信號进入了安洁的体內。
她先是瞪圆了眼睛。
然后身体开始微不可查的颤动。
她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罗兰非要將她绑起来不可了。
因为她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噗——.啊哈哈哈哈,好—..—好痒,罗——罗兰先生!別,別再挠我的脚心了,真的好痒.—哈哈哈—"
仅仅几秒的功夫,安洁就眼角带泪的大笑了起来,身体止不住的剧烈颤抖。
“呢,你姑且再忍耐一下,我將信號再调高一个等级。”
罗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他感觉现在的安洁,好像还——怪好看的?
安洁继续一边哭一边笑:“求——求求你了,罗兰先生,停,停下来吧,
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就———·就———呀!咬到舌头了。”
罗兰按下暂停键,在一张表格的第一行,打了个勾。
得到喘息之机的安洁,哭唧唧的看向了罗兰:“罗兰先生,还有没有其它检测那什么人工神经系统的方法呀?”
“有倒是有,但是,都很不准——”罗兰看向了安洁,“你再坚持一下?刚才的信號级別,已经是最高等级了。实际上,为了你的大脑安全,义体的电信號强度全都有限制。”
“那——那就再稍微坚持一下好了。”安洁咬了咬银牙。
为了消除自己新双脚的潜在隱患,她豁出去了!
若刚才的信號强度已经是最高等级了,那好像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罗兰拿著笔记本,一边继续翻阅,一边小声的嘟了起来:“接下来·—
听,好像是给快感接收器预留的信號通道啊,都忘了这茬了·-略过略过,这个就不检查了,反正脚上也不会装那玩意儿真是的,明明是只巫妖,怎么老喜欢研究这些奇怪的玩意儿,要不是做减法太麻烦-喷,合作开发果然就是这点不好。唉,说到底,还是自己对人体的了解有限啊——"”
安洁竖起了自己的耳朵。
她刚刚·—·
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话说回来脚上装那什么感受器,的確有点奇怪吧?
哪怕是义体。
如果真装上那什么感受器,她再给罗兰踩背的话,那岂不是算了,还是少想点这些乱七八糟的吧。
“接下来——.—.嗯?这个编码,趾甲长进肉里的感觉?下一个———.—唔,趾甲被拔掉的感觉?她最近在研究趾甲?看日期,似乎是上次来新加的备註啊,我竟然都没注意听到罗兰的自言自语,安洁害怕极了,她慌张的用带著哭腔的声音,对罗兰袁求道:“罗兰先生,这些就不用测了吧?反反正义体的趾甲只是安装上去的装饰品,根本就不会长,被拔掉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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