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安达雷纳尔家族真的有皇位要继承!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相信你也能看出来,珍妮特的確是这样的一名女孩子吧?”罗兰笑著颳了刮她俊秀的鼻樑,“还是说,你觉得一名为了討好你而满口谎言,在背后刻意贬低他人的男人,比一名诚实的男人,更加適合当你的丈夫?”

安洁紧紧地盯著罗兰的眼晴:“你,刚才说『丈夫”了对吧?”

罗兰笑著点了点头:“没错。”

既然都不打算逃避了,那自然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了。

“好,好吧,我原谅你因为其他女人打算离开你而感到失落的事情了。”安洁眼珠转了转,突然笑嘻嘻的说道,“而且,我不仅打算原谅你,还准备履行妻子的责任———”

罗兰有些没听懂安洁话里的意思:“履履行妻子的责任?”

“嗯。”安洁点了点头,“坏女人兼第三者让自家老公感到了失落,那身为贤惠的妻子,我自然有责任让自家老公重新开心起来啦”

说著,安洁將自己的小嘴凑到了罗兰的耳朵边,说了一些不適合被第三者听到的话。

“但是,我还没有为你製造好双臂—

面对仍显残缺的安洁,罗兰的心中,还是有一种负罪感和背德感。

安洁笑嘻嘻的,故意曲解了罗兰话语中的意思:“没有双臂,我还有双脚、嘴巴乃至尾巴可以用呀——唔,尾巴好像没装,不过不要紧。还是说,连这种程度的事情你都打算拒绝本公主呀,达令?”

“"......”

罗兰选择了沉默。

实话实说,他颇有些动摇。

安洁都倒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拒绝,是不是就有点矫情了?

而且两人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见罗兰不说话,安洁又突然露出了一副悲伤的表情:“达令,我·—-我知道你很强,强到了即便魔力杂鱼、体术不显也依旧能纵横天下的程度,但是,战爭毕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要是你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真会抱憾终身的,所以,在那之前,就让我们的关係,更进一步吧”

数小时后。

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罗兰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昨天晚上,他——

算不算是被安洁给逆推了啊?

虽然两人並没有行周公之礼,不过关係的確算是更进了一步。

安洁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脸上混杂著羞耻与兴奋的笑容:“早,达令。”

“早————

“那个,我———·我饿了。”

罗兰点了点头:“嗯,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在,在那之前,先带我去刷牙。你要亲手给我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刷一遍。”说著说著,安洁的脸颊红到了几乎能滴出水来的程度。

罗兰郑重的点了点头。

確实该好好的刷一刷。

“那个,你可是第一个—说不定也是最后一个。”安洁感觉自己的身体烫烫的。

“听———什么叫『说不定也是最后一个”?”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安达雷纳尔的公主,地位可是很高的,能让北境的公主如此纤尊降贵的駙马,你是第一个,说不定也是最后一个。”安洁一边用自己的残臂戳著罗兰的脸颊,

一边羞愤的说道。

罗兰多少有点无语:“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好了,快带著我去刷牙吧!”

罗兰点点头,帮安洁穿好了衣服,然后与她一起走出了臥室。

结果两人刚打开臥室的门,便看到了玫瑰的窘態一一这姑娘因为踩到自己的头髮,直接顺著楼梯,从二楼滚到了一楼:“呀!”

她那几乎有自己人类形態身高三倍长的头髮,也在这个过程中散了开来,胡乱的散在地板上,

以一种奇妙的巧合缠住了她的身体,怎么也挣脱不开罗兰见状,赶紧跑下楼去帮忙。

安洁也跟著快步下了楼。

虽然暂时没有双臂的她没办法帮忙,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表达了自己的关切:“玫瑰小姐,

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安洁,你嘴里—这是什么味道呀?感觉有点奇怪—

安洁闻言,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小嘴。

罗兰赶紧替她找补道:“她今天肠胃出了点毛病,可能是因为那些海魔触手烤串的关係。”

安洁赶紧点头。

玫瑰將信將疑:“是是吗?”

正在这时,莎娜也走出了自己的臥室,神色古怪的看向了罗兰和安洁:“早,罗兰先生,还有公主殿下,玫瑰殿下。”

在这个世界的人类观念中,巨龙的地位与君王等同,所以,即便玫瑰没当过王太后,也一样可以被称为“殿下”。

罗兰一边帮玫瑰打理她的超超超长红髮,一边笑著与莎娜打招呼:“早,莎娜。”

“我—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关於您和安洁殿下的—算,算了,您还是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说罢,自知失言的莎娜便急匆匆的走进了盥洗室。

罗兰与安洁面面相。

不.——.不会吧?

事实上,就连莎娜自己也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而且这个梦,还给她提供了巨大的能量,甚至远超一般的负面情感能量,令她今天早上一睁眼,就感觉精力异常的充沛真的是,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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