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决定了支持谁,哪怕这个人是个歪瓜裂枣,普里特也必须捏著鼻子和他统一战线一一从某种角度而言,艾瑟兰自由市,比他更需要维持他和艾瑟兰之间的友好关係一当然,为了给弗朗索瓦製造压力,他也不可能支持一个歪瓜裂枣当诺尔里亚的新王就是了。
达莲娜读懂了罗兰话里的潜台词,赶紧说道:“放心吧,罗兰先生,我女儿一定会令您满意的!”
听到达莲娜的话,罗兰一时间有点无语。
不是,这台词,怎么越琢磨越像是馆里的“妈妈”在推销自己的“女儿”呢?
“达莲娜,我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也有我的诉求!”安洁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儘早把话和达莲娜讲明白比较好。
达莲娜正色说道:“您请讲,安洁殿下。”
“我们帮了你的忙,以后就算你不支持我们统治安达雷纳尔,也绝对不能反对甚至妨碍我们!別怪我们没有提醒你,我的达令手中,还有著比玫瑰强大十倍甚至百倍的东西!
虽然不一定能彻底毁灭诺尔里亚的全境,但彻底毁灭诺尔里亚所有的城镇还是能做到的!”
比玫瑰强大十倍甚至百倍的东西?
看著安洁认真的表情,达莲娜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安洁公主,我既然十分討厌別人背叛我,那么我自己当然也不会做那不忠不义之人。只要您有需要,哪怕是让我派兵护送您回到耀阳堡继位也没有问题。”
“派兵护送就算了,我既不想安达雷纳尔的军队踏入他国的领土,也决不允许他国的军队踏入安达雷纳尔的领土。在你的国土上击败弗朗索瓦之后,我和我的达令,会自己想办法的,就不劳您多费心了。”
“我明白了。”达莲娜笑了笑,“您真不愧是北境至尊安达雷纳尔家族的贵胃,这等非凡的骄傲与坚持,確实是我们这些小邦之人难以企及的。另外—时间不早了,我恐怕真的不得不离开了,要不然,被不该发现的人发现了,会出现流言的。”
罗兰和安洁都没有再出言挽留。
达莲娜套上自己的斗篷,独自离开了罗兰所住的臥室。
听著达莲娜越来越小的脚步声,安洁鬆了一口气:“终於走了,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是啊。”
罗兰也心有戚戚焉的点了点头。
他有预料自己会遭遇到仙人跳,但却没想到会是往后本人亲自来负责仙人跳一旦他和达莲娜在今晚发生了什么,那他今后面对达莲娜的各种要求,恐怕就没办法拒绝了,甚至有可能会被达莲娜吃干抹净也说不定一一谁让他並非是那种连杀妹证道都能做到的绝情男人呢?
除非达莲娜主动和他翻脸一一当然,只要有光能使者傍身,且达莲娜智商在线,这种事就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
当达莲娜离去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安洁突然说道:“那个—达令,对不起。”
罗兰笑著询问:“怎么了?为啥要突然对我说对不起啊?”
“刚才,我不该在没和你商量的情况下,就说大话的,什么绝不允许他国的军队踏上安达雷纳尔的领土—这种事,应该是由你说了算才对。”想了想,安洁又补充道,“以后—.不,从现在开始.不—明明你一直以来就是当家的,我一直都是都是你的附庸。我不该替你做主的。万一,万一你以后真的需要借用诺尔里亚的军队呢——”
安洁突然感觉自己真是太不懂事,太不知道变通了。
罗兰笑看揉了揉安洁的脑袋:“不,你说的很好。小国暂且不说,不让他国军队进入自己的领土,应该是一个大国最起码的尊严。而且,真要让外国人派兵护送咱们回耀阳堡的话,恐怕咱们就要被安达雷纳尔人世世代代念叨了。”
就像在“洪武三十五年”“光荣”登基的某大皇帝一样,就算后面做的再好,前面的事也依旧会被人们世世代代的念叨,就连好端端的太宗庙號,也被不肖子孙改成了成祖.—
听到罗兰的话,安洁重新露出了笑容:“达令,你可真宠我—你就不怕把我宠坏呀?”
罗兰闻言,哭笑不得:“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做了坏事却受不到惩罚,从教育上来讲可是相当危险的,所以—所以——”安洁异常羞耻的说道,“今天晚上,你就適当的惩罚一下我吧,惩罚我说话不过脑子,惩罚我没有和你商量就擅自做主.”
“怎么惩罚啊?”
说完,罗兰又在心中默默的补了一句一而且你確定,我所谓的“惩罚”,对你来说不是奖励?
“你,你来决定啊,哪有让受罚的人自己决定的道理。”
罗兰看了一圈房间:“但是这里,没有惩罚的工具啊—”
要是有痒痒挠或者羽毛就好了。
和之前不同,现在安洁已经有脚心可以供他挠了。
而且两人的关係已经进展到了如今这一步,和安洁玩类似的游戏他已经没什么道德负担了。
罗兰甚至想,若在挠脚心之前,给安洁义腿的敏感度,上调个十倍八倍,那—
“刚刚你打赌不是输给我了吗,作为战败的惩罚,要舔我的脚丫,实在不行,作为你对我的惩罚,我也舔你的脚丫好了!”安洁极富创造性的提议,“咱们互相舔对方的脚丫!”
罗兰这才想起来,刚才两人好像確实就敲门人的身份打了个赌来著。
不过·
“刚才打赌的时候,你不是说胜者舔败者的脚丫吗?”
安洁闻言,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胜—胜者舔败者的脚丫?达令,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当时你確实是这么说的。”罗兰吐槽道,“我怀疑你是不是一边幻想自己是胜者,
一边在幻想舔我脚丫子的模样,所以才会错误的把主客关係说反了。”
听完罗兰的话,安洁的脸颊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罗兰精准的说出了她当时的心理活动。
该不会—该不会她当时真的说反了吧?
罗兰乾咳一声:“不过,你要是坚持自己没说反,我倒也无所谓。”
反正他对自己製造的脚丫有著十足的信心,不止又香又软形状还好看,就连防真菌的性能都是百分百的,偶尔舔一下,问题並不会很大安洁红著脸低下了头:“你,你还说你不是变態,达令—”
罗兰刚想辩解,就突然发现,两人的床榻与刚才相比,似乎多了一点什么白色的东西他拿起来一看,竟是达莲娜刚才掉在这儿的羽毛这傢伙的翅膀原来会掉毛吗?!
“把你的袜子脱下来吧,安洁。既然你无论如何都想要奖励的话,我已经想好要怎么惩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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