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飞艇本质上就是一个大號热气球,实际上並没有什么太高的製造难度,而且海伦娜手下也不乏杰出的魔法师与工匠,所以短时间內搞出一艘试作品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她们竟然敢乘著试作品来,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不怕半路上砰的一声炸成一团大火球?
就像是兴登堡號那样。
说起来没被安达雷纳尔人的火箭截击机给抓到也是真的幸运草,细想起来这帮胸○无脑的妮子们也正是大胆,都已经知道安达雷纳尔人有强力战斗机了还敢飞过来,简直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罗兰麻利的给莎娜打开了门。
看到安洁不禁未著寸缕,而且连义体也没装,就像一只人偶般坐在床上的模样,莎娜不免有些尷尬。
安洁也同样有些尷尬,不过她还是说道:“进—进来吧,反正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而且而且你又不是外人,我和达令都愿意將你当做家人。”
以前的安洁並不喜欢使用“家人”这个词。
不过在確认自家的亲戚已经全都被弗朗索瓦干掉,彻底沦为孤家寡人之后,安洁却变了。
现在的她甚至愿意將所有凯罗兰的情敌称为家人,而不仅仅是姐妹。
莎娜点点头,走入了客房。
嗅觉敏锐的她注意到了客房里残留著一种奇怪的味道。
似乎是石楠味。
不过她並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因为她早就知道罗兰和安洁刚才在做什么了。
虽然还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在那个夜晚,被安洁刺激到以后,她的確有了感知周围繁衍行为,並从中吸取能量的能力不,这种表述方式或许並不准確。
更加精准的说法是,她將自己这项未觉醒或被封印的能力,激活了。
不只是罗兰和安洁刚才做了什么坏事,她甚至连安洁的大脑活跃到什么程度,身体用了什么姿.—
好吧,拆卸了义体的安洁根本就没有任何姿势而言。
总之,只要光能使者不对她进行干扰,她就能对安洁在做坏事时的动態掌握到细致入微的程度。
不过对於罗兰嘛.
她就很难掌握到什么了。
这倒不是因为她对男性的感知力低於女性,而是因为安洁的魔力实在是太强太强了,
完全就把罗兰向外逸散的信息盖过去了。
就像是人类用肉眼只能看到明亮的天狼星,而无法看到天狼伴星一样罗兰一边为安洁安装义体,一边询问起了莎娜:“应该是她们三个让你来喊我的吧?”
莎娜点了点头:“嗯,我看到天边飞来了一个大傢伙,出於好奇心,就过去看了看,
结果就碰到了米莉婭小姐她们。”
“她们现在在哪?还在飞艇上面,或是降落场附近吗?”
“不,珍妮特小姐说,直接去本地的艾瑟兰会馆找她们就好。”
作为西大陆的著名商业都市,艾瑟兰在许多城市都设有商栈或者会馆之类的组织,就像地球上曾经出现过的威尼斯、热那亚、汉萨同盟等商业共和国那样。
罗兰笑了笑:“那咱们就直接出发去艾瑟兰会馆。幸好完事给安洁洗了个澡,要不然真没办法出门了。”
安洁俏脸又是一红。
能不能不要隨便当著別人的面说这种会让我感觉尷尬的话啊,哪怕是当著莎娜的面!
这样想著,她狠狠地瞪了罗兰一眼。
罗兰很快就帮安洁穿戴好了义肢和衣服,然后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走吧,安洁,別磨磨蹭蹭的赖在床上了。”
“那个,你和莎娜先走,我马上。”
罗兰看了一眼安洁坐的位置,哭笑不得:“不就是血跡吗,有啥好掩饰的,都快十天了。”
“你你能不能別说了啊!”安洁又羞又气,恨不得將罗兰的嘴巴死死捂住,“这,这对女孩子来说可是相当重要的,回头等离开瑟泪雷的时候,这带著血跡的床单咱们也要当成重要的行李一併带走。”
罗兰无奈的笑了笑:“行吧行吧。”
被罗兰点破的安洁,破罐子破摔般站了起来,推著罗兰和莎娜往外走:“走啦走啦,
別干站著了。”
三人一齐走出客房,穿过瑟泪雷的街市,来到了艾瑟兰设在此地的会馆。
还没等进门,三人就撞见了正在门口指挥雇员搬运货物的米莉婭。
见到罗兰和安洁,米莉婭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扑向了罗兰:“罗兰先生!这么多天都没见你,我真的想死你了!”
罗兰怕她摔倒,只能微笑著张开了怀抱,哪怕安洁在旁边偷偷掐他的腰,他也只能笑眯眯的当没这事。
当然,在个里吐槽安洁恩將仇报,拿他製造的义手掐他的腰还是免不了的。
罗兰一边揉著她的脑袋,一边说道:“米莉婭,这也没多长时间吧?”
“但我真的很想你,就像你曾经说过的那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有,公主殿下也是。没想到罗兰先生立然已经帮你把义手製造好了,看起来真漂亮。”
说著,米莉婭转头向安洁露出了一丈微笑。
“米莉婭.”
虽然掐罗兰的狭,不过安洁世实也很开寧,毕立在罗兰的工里时,她和米莉婭处的出实相当不错。
於是和罗兰拥抱之后,两丈女孩子也来了一丈热情的拥抱。
不过就在拥抱的过程中,米莉婭却皱起了眉头。
她趴在安洁的耳边,小声却严厉的质问了起来:“安洁,能不能让我蹲下来,钻到你的裙子里面去看一看?”
安洁亏然有点慌:“怎,怎么了?”
“你和罗兰先生是不是已经?”
“嗯———你,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有些做贼个虚,可安洁却还是承认了下来,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米莉婭这丈好姐妹,虽然有点拿她当娜塔莉亚代餐的个思在,但她还是愿意与米莉婭推个置腹。
“".......
米莉婭沉默了下来。
她怎么知道的?
虽然安洁刚刚洗过了澡,可她还是感觉安洁的头髮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见米莉婭不说话,安洁更慌了:“你—你怎么不说话啊,米莉婭?”
“我亏然有点难受——.不,是非常的难受,你们立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
“途,途不起,米莉婭。”
“不业说途不起啦,相丞,我应该恭喜你不过,以前的约定,还算数吧?”
安洁赌咒发誓:“算,当然算。如果我说话不算话的话,就让安达雷纳尔工族,在我这一代,彻底绝嗣好了。”
“那你可要帮我宴略罗兰先生呀。”
虽然有些不情愿,可安洁却还是只能硬著头皮答应了下来:“好!以女神的名义起誓,咱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无论是富贵还是患难,都绝途不离不弃!”
米莉婭重新露出了笑容:“那可说好了。”
罗兰竖起耳朵,隱隱约约听到了两丈女孩子之间的一些窃窃私语。
什么富贵患难不离不弃的,听著怎么这么像是婚礼上的誓词啊?
这俩妮子,该不会有百合倾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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