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话落,许烟微愣。
看出她眼底的错愕,秦冽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方向盘上,有节奏的轻敲了两下,继续说,“与其鋌而走险,不如让他们自顾不暇,或者……”
或者什么,秦冽没说完,转头跟许烟对视。
许烟会意,接著他的话说,“或者,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他们狗咬狗。”
秦冽轻笑,“嗯。”
许烟,“谢谢。”
秦冽闻言,抬手抵於下頜,没说话。
秦冽没作声,也没说下车,许烟抿唇,也同样静坐著没再出声。
在对视片刻后,她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车內气氛顿时凝固。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冽推门下车,“回家吧。”
话音落,秦冽薄唇勾笑。
许烟紧隨其后,看著秦冽的背影,轻吁了一口气。
不得不承认,秦冽最近確实帮了她很多忙。
但这种感觉,並不好受。
相反,让她觉得有些失控。
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主楼。
柳寧手里拎著一件旗袍正坐在沙发上跟佣人比划,看到许烟,朝她亲昵招手。
许烟换拖鞋走近。
柳寧伸手牵她。
待她走到她跟前,把旗袍塞进她手里,“换上让妈瞧瞧。”
这旗袍试的猝不及防,许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柳寧,“按照你的身材定製的,不知道合不合身。”
许烟反应过来,唇角含笑,乖巧应声,“好。”
许烟说完,拿著旗袍转身上楼。
待许烟离开,柳寧漾笑的脸一下垮了下来。
只见她转身看向秦冽,板著脸问,“乔弘毅的死跟你有关吗?”
秦冽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摆弄手里的茶具,『搓茶』的手法就轻驾熟,茶盖在茶杯上旋转半圈,又归於原位,“无关。”
柳寧瞪他,“最好没有。”
秦冽撩眼皮,“有关又如何。”
柳寧,“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说罢,柳寧自觉有些情绪激动,担心被许烟听到,声音压低些说,“想要收拾乔弘毅,方法有千百种,他之前是仗著有许老爷子撑腰,如今他自己犯蠢,许老爷子恨他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把他……”
话说到一半,柳寧反应过来什么,眼睛瞪得溜圆,“乔弘毅是……”
隔墙有耳。
柳寧欲言又止,直直盯著清冽看。
秦冽神情淡定,看不出半点破绽。
知子莫如母,即便秦冽不说,柳寧这会儿也寻思过味儿来。
她先是担忧,后一脸坦然的靠进沙发里,轻声说,“恶有恶报。”
柳寧话落,许烟穿著旗袍从楼梯下来。
这身旗袍是青面料。
素雅大气。
蓝白相间的纹路,修身的款式。
穿在许烟身上,莫名温柔,又把她人淡如菊的劲儿越发渲染的淋漓尽致。
柳寧闻声回头,只瞧了一眼,眼底闪过明显的惊艷。
“我就说这个料子一定適合烟烟。”
“那个老板说这个料子看著简约,其实特別挑人。”
“我跟那个老板说,我女儿就是万里挑一能衬得起衬得起这个料子的人。”
“瞧瞧,瞧瞧,我果然没看走眼。”
柳寧边夸讚许烟边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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