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上来看,付玉军和付晨这对父子虽然拥有类似的底色,但他们有本质的区别:
“如果把付晨放到付玉军的位置上,即便他无法改变这个学校的现状,也一定会辞职、离开,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中一直工作下去,更不可能扮演这个体系管理者的一份子。
“所以,如果想把付玉军拉来,并期待他变成付晨的替代品,最后恐怕会得到事与愿违的结果。”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周桂芬显然不太同意这样的说法:“可是,在外场的游戏里,付玉军从头到尾都在尽最大的可能促成合作,也帮了我很多。
“或许他做不到付晨那样,但不论是可靠程度还是道德水平,总比游廊中的一般水平要高多了吧?”
蔡志远解释道:“我不是在说付玉军好或者不好。
“这么说吧:如果我们要拉来的付玉军是『一名新玩家』,我觉得完全可以;但如果我们要拉来的付玉军是『付晨的父亲』,我不赞成。
“但如果是把周姨的孩子沈星拉来我们社区的话,我完全赞成。”
李仁淑沉默片刻:“有点扯远了,纳新的问题牵扯比较多,我们之后再找单独的时间另外讨论。
“对于这次游戏的复盘,还有没有其他的疑问了?”
郑杰想了想,总结道:“我觉得差不多都搞清楚了,这次的游戏倒不算特别复杂,整体的思路还是比较清晰的。
“内场玩家的挑战更难一些,首先,要尽可能达成合作,找到其他玩家帮自己分摊刑罚;其次,要猜到外场玩家的存在,并尽可能向外传递信息,暗示经费的用处;最后还得足够沉着冷静、完成『画中赛道』。
“外场玩家的话相对容易一点,首先,外场玩家才是实际决定『车笔改装方案』的玩家,但并未掌握全部信息,必须通过观察内场玩家的行为来判断、推测;其次就是在担任『分享者』的时候,注意自己的措辞,同时找到合作的玩家来转移『反对票』。
“只要能像付玉军和周姨那样互换反对票,基本上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
“我总结的没什么大问题吧?”
杨雨婷点了点头:“嗯,没问题。
“总的来说,这次的游戏,核心是『猜档案』。
“不只是观众在猜,内外场玩家也在猜,谁先猜到这些玩家的身份、职业、对应的罪行,就能够占得先机,赢面很大。
“但也并不是每个玩家都发挥出了应有的水平。
“可能之前某些玩家在遭遇审判类游戏时,每次都会公布档案,所以形成路径依赖了吧。
“这次的游戏没有公布罪人的档案,而是全程用游戏中的内容做映射,很多玩家可能就束手无策、听天由命了。”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一直没说话的戴一帆见众人都没再说话,这才开口道:“所以,如果再遇到类似游戏的话,不管是审判类还是淘汰类,还是要尽可能地考虑玩家罪行,然后结合游戏机制思考策略,对吧?”
杨雨婷想了想:“嗯,从目前遇到的情况来看是这样的,但不确定以后会不会发生变化。”
卫引章想了想:“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如果用到了罪人档案,但却没有围绕罪人的罪行设计游戏的内容,很可能不符合游廊的底层规则,大概率会被驳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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