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浩洋笑著把手里一个包裹,放到了旁边,道:“我们这次出来也有半个月了,所以打算回去了。”

“可是....”

涂振山懵逼了。

我可刚刚才训练好妖族的歌舞团啊。

都还没来得及给前辈您献演呢,您这就要做?

“对了。”

庞浩洋从阿宓手中,接过一个瓶子,递了过去:“出来的急,也没带多少酒,这是剩下来的一些,虽说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但味道还不错的,希望老涂你別嫌弃。”

见前辈真要走,涂振山也不敢挽留,苦著一张狐脸道:“前辈....唉,您这么客气,晚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嗐,你我之间有必要这么见外嘛。”庞浩洋摇头笑道。

在你家白吃白喝了十天,现在送你瓶子酒就把你感动成这个样子了。

这老涂,可真是个实在人。

殊不知。

他认为没什么的一瓶子酒,早就已经让剑沧云三人,眼红到恨不得直接出手来抢了!

特別是琴灵韵。

哎呀,我的好师尊吶,您老现在到底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猫著呢。

连狐妖都抢咱们前头了,再不舔,可就真来不及了。

琴灵韵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打算回去后,拼著贫血的危险,也得再把师尊给喊出来。

有些事。

抢占先机真的很重要吶……

上界。

流云殿。

往日金碧辉煌的场景,早就荡然无存。

如今存留下来的,是要多悽惨就有多悽惨。

甚至有俩散仙前端时间还误以为这里是什么上古遗蹟,差点就要鳩占鹊巢了。

眾弟子更是悽惨无比。

原本是想抱大腿来著,可现在,却只能露宿街头。

想想就鬱闷啊。

更鬱闷的是,即便是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他们依旧是没闹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说...咱们流云殿不是仙界一流势力吗?有位大罗金仙的高强者坐镇,可现在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唉,真没想到啊,大腿也有靠不住的一天,早知道就脚踏实地算了。”

“等等!”一名弟子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皱眉问道:“话说...你们可曾见过仙君?”

“没有啊,上次仙君不是说什么要憋大招了么,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了。”

“嘶!”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话说,咱们仙君该不会是...掛了吧?”

这句话刚一出口,顿时引起一片的附和。

似乎...

好像...

挺有道理的样子耶。

另一处。

费永安和剑啸风,正站在一处荒凉的沙地上。

这个地段,有些清冷,周围虽说也有著连绵起伏的山脉,但光禿禿的就跟给薅禿了一样。

两人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八角形的站台,台子上的每个角,都有一根粗壮的圆柱,高耸入云,望不到尽头。

但除了这八根柱子外,剩下的就有点磕磣了。

简简单单,破破烂烂。

在沧桑感的渲染下,更是四处都铺满了厚厚的尘土。

似是已经好多年没有人来过了。

“曾经这里是何等的辉煌,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此等地步,真是世事难料啊。”

看著眼前的景物,费永安长嘆一口气,隨后担忧道:“唉,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收个像样点的弟子。”

旁边的剑啸风,信心十足道:“师祖请放心,如今有高人在背后撑腰,咱们仙剑门早就今非昔比了,肯定能有气运加持的。”

“何况....”

他冲身后漫无边际的星海看了两眼,道:“此次也没势力跟咱们爭,所以稳得很!”

是吗?

费永安在心里自问了一句。

嗡!

正说话间。

那苍凉的站台上,突然晃动了起来。

紧接著。

有道光柱,冲天而起。

“终於等到有人飞升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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