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写上一封信交给骆良平,段文俊便和墨守成直奔巩县县城。
骆良平说,他受伤之后,曾经偷偷尾隨,发现孙大福他们回巩县县城了。
马车一路狂奔,註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东方刚刚发白,巩县矮小的城墙,出现在了两人的跟前。
城门已经打开,几个趁早赶路的人,行色匆匆,朝里面走去。
一个守城门的军丁,穿著一件陈旧的鎧甲,抱著一桿破旧的长枪,正站在城门口的位置打盹。
听闻到清澈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马车軲轆跟地面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守门军丁皱了皱眉头,微微睁开朦朧的睡眼,瞅了一眼远处的马车,又接著睡去。
隨著马车越来越近,他的眉头锁得越来越紧,仿佛很是鬱闷,这马车声打扰了他的清梦,
巩县,不如望江那么繁华。
长街显得有些破旧。
地面上都是铺著坑坑洼洼的碎石,並不如望江县城那平坦的青石板街道。
此刻,已经有商铺陆陆续续打开了大门,准备开始张罗一天的生意。
东街街口的位置,一个包子铺老板,打开了蒸笼,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白麵包子,一股浓郁的香气顿时四散开来。
一个掛著两条鼻涕虫的小男孩,走到包子铺前,快速从口袋里面摸出一个铜板。
看著老板递过来的,那冒著热气的包子,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在包子铺旁边,是一个五十多岁卖菜的大婶。
她挑著的竹筐里面,放著几颗极为新鲜的蔬菜,依稀还可以看到上面掛著几滴晶莹的露珠。
大婶的旁边,是一个满脸如同松树皮般的老大爷。
前面摆著一个篮子,里面放著一篮子鸡蛋。
清晨的巩县,是如此安静,如此祥和。
仿佛就连小贩们都捨不得吆喝,打破这一片寧静,只是静静地等著顾客上门来。
只是,就在此刻,惨叫声瞬间响起,划破长空,打破了整个巩县县城的寧静。
“杀人啦!”
“来人呀!杀人啦!”
巩县的县衙,就在东街的尽头,段文俊曾经来过一次。
而此刻,那恐怖的尖叫声,就是从县衙那边传过来的。
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了段文俊的心头。
手中长鞭猛地一抽,马车在碎石街道上狂奔起来。
马车刚刚在县衙门口停下,他和墨守成已从车上飞跃下来。
走上台阶,大门口的位置,站著一个穿著捕头衣服的人,正在瑟瑟发抖。
刚刚的喊叫声,便是从他嘴里喊出来的。
亦是因为他这一嗓子,县衙大门前,此刻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县衙的大门虚掩著,从门缝朝里面看去,院子里面横七竖八躺著许多尸体。
墨守成皱了皱眉头,率先推开了大门。
大门推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顿时迎面扑来。
院子里面,一共有八具尸体,从身上的服装来看,应该都是县衙的捕头和衙役。
墨守成蹲在尸体旁仔细打量了几眼“凶手是个高手,都是一剑毙命!根本就没有留给他们反抗的机会。”
看著段文俊眉头紧锁,没有说话,墨守成又补了一句“这人的武艺,恐怕比我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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