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培文则是挠挠头,他知道自己英语写作一般,没想到这么一般。

“这样吧,”他提议道,“反正你领导也答应了,你先帮我写个英文版的內容纲要吧,过两天正好可以用上。”

何晴认真的点点头。

“那咱们走吧!”刘培文起身理了理衣服,

“啊?”

“总不能在这儿写吧?”刘培文解释道,“这里这么多人,咱俩別在这儿耗著了——我是说,

没有一个安静的创作环境。”

何晴盯著他看了几秒,才起身穿上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从大楼里出来,俩人都是穿戴整齐,这次何晴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

“哎!慢点等等我!咱们去哪啊?”刘培文在后面紧追两步。

一路艰难行走到一座恢弘的公共建筑面前,刘培文抬头看了半响。

“这里是图书馆?”

“对,纽约公共图书馆。”

看著眼前嘉立在连绵风雪中的方正石制建筑,看著方正的大门和下面的拱顶门廊、罗马柱。刘培文感觉自己一秒穿越到《后天》电影里了。

俩人走进图书馆,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结构从內部展露无遗。

此刻,大厅里的吊灯散发著暖色的光,巨大的挑空让身处其中的人一抬头就能感受到自我的渺小。

数不清的书桌铺满了整个大厅,即便此刻外面风雪交加,依旧有不少人在这里读书、伏案抄写。

俩人找了个角落坐下,打开桌上的黄铜檯灯,何晴拿出一沓空白稿纸,对照著原稿,开始提炼內容。

一开始,她还轻声问著刘培文一些情节的想法,到后来,乾脆就自己埋头工作起来,对旁边的刘培文不予理睬。

刘培文没想到出来找地方搞创作是这样的结果,他本来还想著找个咖啡厅俩人喝喝咖啡聊聊天呢。

看著何晴不理自己,自作自受的他乾脆在图书馆里游荡起来。

一楼是杂誌阅览室,四周的墙壁上都是书架,上了二楼,则是各种书籍,刘培文隨意翻看了一会儿,又开始閒逛。这里有很多知名作家的书籍专栏,往往站在书架前的都是在阅读的人。

往里走,刘培文一眼看到了雪莱的主题图书馆。他好奇的进去看了看,发现这里不仅有很多雪莱相关的书籍,甚至还摆放了他用过的个人用品、手稿、相册甚至家具,可以说是一个作家的小型博物馆了。

只不过他此刻的心情並不在看书上。

转身走回座位,刚坐下,对面还在伏案书写的何晴忽然开口问道,“去看什么了?”

“隨便逛逛,还看到了雪莱。”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何晴隨口说道。

“行啊你!”刘培文夸讚道,“张口就来!”

“德行!”何晴嗔道,只是刘培文明显觉得她情绪好了一些。

一直忙到午后,何晴才把笔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写好的手稿,递到刘培文面前。

“看看吧。”

“看啥看,先吃饭去吧?”刘培文劝道。

中午他就提议出去吃饭,何晴根本就没理他。

何晴递稿子的手一动不动。

“好好好!”刘培文举手投降,“我看还不行嘛!”

仔细阅读半响,刘培文不得不讚嘆,同样是英语交流没问题,人家的书面表达跟自己的差距简直比从燕京到沪上还远。

对面的何晴则是静静的托著腮看刘培文的反应。

一开始是讚嘆,后来是认真。

再到后来,刘培文眉思索起来。

“怎么了?”她开口问道。

“这里感觉不太对·哎呀我过来跟你说。”刘培文见何晴站起身来弯过腰彆扭地看著稿子,

乾脆站了起来。

何晴只觉得有风飘过,刘培文凑到她旁边坐下,拉过凳子,一阵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她忽然有些紧张。

指出了两个地方的感情描述的问题,刘培文絮絮说完,扭头望向何晴的时候,却发现这姑娘此刻正双眼放空,俏脸在檯灯的映照下显得通红。

他伸手覆盖在她的额头,关心道:“发烧了?”

“没,没有。”

何晴內心庆幸这只温暖的大手覆盖的不是自己滚烫的脸颊。

刘培文闻言笑了,恶作剧式地忽然把嘴凑到何晴耳边说:“那你是害羞了?”

此时二人的距离,不足1厘米。何晴感觉自己的心跳要压抑不住了。

大腿钻心的痛,来得很快。

刘培文刚要痛呼出声,就感受到清凉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本来何晴是害怕引起別人的注意,慌乱之后,发觉自己举止不当的何晴慌张地把凳子拉开几公分的距离,低声恳求道,“你別欺负我好不好?”

“你的手有点凉啊。”

“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眼看何晴恼羞成怒,刘培文赶紧安抚。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你能不能解答我一下?”

“什么?”

“我喝醉那天,你到底用法语说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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