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羽笑笑,“姑娘总是那么客气,姑娘也保重。”

走前他又给衡桐说了声保重,便快马向前。

衡桐看著叶盼汣紧皱的眉头,问道,“姑娘,发生了何事?”

叶盼汣摇摇头,笑了笑,“尽人事,听天命。不过尔尔。”

王家鼎力数代,在朝廷上根深蒂固,势力错综复杂,谁也不清楚他究竟有多少底牌。

而这些牌又会带来多大的杀伤力。

是绝对的劲敌,却只能硬著头皮上。

王家不除,大梁国库难丰,新令难推行,边境威胁难除。

王家想要的是天子之位,是不甘居於人下。

从户部尚书到王贵妃,再到软弱的端王寧餚,王家意图一直很清楚。

衡桐拍拍她的肩,“都会好的。”

叶盼汣用力点点头,翻身上了马回家去。

回到家正是晚饭,吃过晚饭后才来看苏阎这盒子里剩下的是什么。

有一个银红软布包著的,在烛光跳跃下看著,这布就似烟雾一样。

古人的布料还是太精致了些,她觉得可能是软烟罗,这已经超出她知道的了。

打开布,里面是一个烟墨玉簪,玉簪甚是精致,就像是一只欲將展翅的大雁,栩栩如生。

玉簪旁边卷了个纸条。

“盼汣,过年时见你发间只有一柄木簪,就想送你我向陛下討的这枚玉簪。卿若鸿雁,我愿做清风,助卿自在。”

这句情话有些太动听,叶盼汣眉眼弯弯,不由自主地抬指磨损著这句话。

怎的就这么想写这话的那双手呢?

她拿起簪子,对著铜镜换下了木簪。

那便从此带这玉簪吧。

盒子里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对玉鐲,一对耳坠,一个玉如意,都是极精致,背后是不知多少匠人的日夜不休。

她將其收好,都没带。

首饰於她,还是太繁琐了些。

第二天,叶家来了个谁都没想到的不速之客。

“开门!盼汣,你开门啊!”

叶二牛挠了挠耳朵问道,“谁啊,声音咋听著这么耳熟?”

孙氏竖著眉毛,看看叶盼汣,一双眼瞪得像铜铃,“这这这…”

门外传来声音,“是我啊!杜鹏志!”

孙氏悬著的心彻底死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两步上前开了门,“臭不要脸的,还敢上我家…”

一打开门,话就堵在嗓子里蹦不出来了。

正月末的大西北里,今天北风凌冽,杜鹏志裸著上身背著荆条,跪在叶家门口。

在他身后围著好些人,好些面孔都很陌生,叶家村的人只占一小部分。

杜鹏志一大早便裸著身子,背著荆条从杜家村一路走到了叶家村。

一路上无数人都看到了他。

他就是要把这阵仗弄大,让叶盼汣骑虎难下。

叶盼汣要面子,肯定不会当眾说出自己先前的丑事来的。

他想到村里人说的叶家如今多么有钱,清水县一间铺子舒州也有铺子,一间铺子每天赚的都够庄稼人一年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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